,那精心烹制的鱼羹放进嘴里却尝不出任何味道,许是他今晚心里太过烦乱。
“母亲,你每月常去佛寺,可有什么要紧事情要做?说给孩儿,孩儿或许可以代劳。”
慕容氏淡淡一笑:“我能有什么要紧事,不过是上香祈福,佛寺的晨钟暮鼓,让人心里宁静,这件事你如何代劳?对了……”慕容氏看向儿子的衣袍,“你的腿疾,是否已经痊愈了?”那是在刑部大牢关押三个月关出的风湿。
“孩儿已经无恙,叫母亲但心了。”
“想来是佛祖听到了我的心声,帮我完成了祈愿,让你身体康健。”
赵执突然不想再问些下去了,他匆匆下了几筷,借口还有府里的事务要处理,便离开了母亲的别院。
婢女云姿向慕容氏道:“郎君今日好像对夫人去佛寺的事情格外感兴趣似的。”
慕容氏面容沉静,对她的话并未在意。晚食毕,便净手焚香,用那笔端正娟秀的小楷,开始抄写佛经。
婢女云姿自小受慕容氏教导,也能识文断字。她侍立一旁,看夫人写字不禁看得入了神。
元庆三十一年冬至后,负责建康城护卫巡防的建康都尉谢赓向陛下上书请缨,自愿领兵北上梁州与占据梁州城池的北滦敌寇一战,元庆帝以建康不可一日无护卫,驳回其请求。大将军赵釴久病,谢赓脱不开身,朝廷还需要再商议新的领兵人选。
赵执仍然负责太庙监工,这是陛下钦点交付给他的事,没个一年半载完成不了。下值后,赵执赶到宣阳门谢赓的巡防营值所,却被手下将士告知谢大人今日休沐,赵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