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议对大晛的国策。
赵执至晚才回大将军府,先去了母亲的别院。
慕容氏怀里抱着一件厚重的狐裘正在灯下缝补,那正是赵执的衣物。习武之人向来不畏寒,赵执冬日很少穿裘,这件珍贵的狐裘就一直放着。
她招呼赵执:“阿执,这狐裘,我给里面加了一层貉绒,快试试是否合身。”
云姿挑亮了灯花,说道:“这是夫人从昨晚熬到现在才做好的,郎君,昨晚夫人几乎没睡。”
“娘,你不用这么赶,你忘了?我不怕冷。”
慕容氏给他披上狐裘,“北地不比建康,到了北地,寒气浸透身体,没有狐裘怎么行?”
灯影把慕容氏的侧颜照得极度柔和,身上的狐裘似还留着她怀里的温度,这是母子两个不多的亲近时刻。
赵执想到京城中一个由来已久的传言,当下心里一横,撩袍跪在地上,“娘,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元庆十二年,我爹到底是怎么死的?”
云姿被赵执突然的发问惊住,捂住嘴巴“啊”了一声。慕容氏似是反应了一下,并不像云姿一般失态。
“阿执,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我想知道。”
“你的爹爹,是大将军的副将,”她说的大将军是赵釴,赵执的亲叔父。二十年前,赵氏兄弟共同领兵护卫国境,并列为大晛长城。
“元庆十二年在雍州,你爹爹阵前对敌,误入北滦军圈套,身中数箭,流血力衰战死。”
这答案跟赵执从小知道的一样,但如今,他却在怀疑……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