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痛心疾首地说起,使团被扣留,无法与外界取得联系。陛下每日召臣工进攻商讨对策,望将军宽心。
送走太子,慕容氏顾不得礼法,来到赵釴的院子,问太子殿下说了什么。
“不过是代陛下来试探。”
慕容氏看着赵釴目光深沉,好像真的要破釜沉舟做些什么。她想起他做这些只不过是为了营救自己的孩子,便向他深深一福:“将军,谢谢你为阿执所做的。”
赵釴将她扶起。他这一辈子决定了要做什么事,不过是凭借本心。
赵釴几乎想对她说,阿执那孩子,他也几乎是我的孩子,但为了她之后能少些牵绊,终也没有说出口。
不知道什么时候,乌衣巷外多了些看似不起眼的人,围绕着将军府。不知情的路人看上去不过是些贩夫走卒之流,不过赵铿身边的老仆却看出来了,那是陛下身边的亲卫。
元庆帝派了人来将军府外监视。虽然并未限制将军府与外界联通,每日来送果蔬的马车照常能停到偏门,但将军府的动向,宫里恐怕一清二楚。
赵釴姿元宵节开朝后已向朝廷递交辞呈,不问朝事,在家闲居长达半年之久。他站在角楼上往远处看了良久,终于向身边的老仆说道:“皇甫及终究还是觉得,对付我,比赶走北滦军更能显现他的君威。”
老仆是在他年少从军时就跟在身边的护卫,见过尸山血海的大场面不知凡几。听到他直呼当今圣上之名,只默默地听着,神色并未有所改变。
谢赓忙于公务,经常宿在巡防营官署,除了偶尔回来向老夫人请安,很少在府中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