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看到自己,便匆匆回府中去了。她已经答应了赵执,不会将他的事告诉谢赓,但又生怕谢赓会看出些什么来,没想到的是一连几天,谢赓都没有回府。
太极殿东堂。
君臣一坐一跪,依然在堂中无声地对峙。
赵釴伏在地上,“臣赵釴,听闻侄子赵执被囚,因担心其安危,便拉拢昔日属下荆州刺史包大昭,利用三万荆州兵对我大晛的忠心,拥兵北上梁州。臣一是为了救出阿执那孩子,二,是为了赶走北滦敌寇。虽是不得不为的理由,但终究翻了大罪,而今臣无话可说,但请朝廷治罪。”
皇甫及气得胡须都在微微抖动,他这些年一直觉得赵釴不可一世,根本没有把朝廷和他这个帝王的规则放在眼里,没想到赵釴真的是这样。
“陛下,但是臣请陛下查明真相,只治赵釴一人死罪,长嫂慕容氏及阿执那孩子,对大晛及陛下毫无私心,对臣的所作所为也不知情,请陛下开恩,”
“好个毫不知情!赵釴,你可知道,赵执在使团回国的途中已经私逃了,如今音讯全无,这不是畏罪潜逃吗?是你,还是他的母亲唆使的他?”
“阿执离开定有原因,陛下若能将他找到,还请陛下将他交给有司,查明真相,还他清白。”
重帘之后的刀斧手,不知有多少在君臣俩的对话中若有所思。赵执要清白,有司能给的清白,必须经过陛下及太子殿下的允准,要不然谁又敢私自给谁清白!
“赵釴!你还在狡辩,你可知我大晛律法,谋逆者,该当如何处置?”
赵釴猛地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