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达成盟约,你今日回城中,三百死士立即唯君命是从。”
赵执沉默片刻,赞道:“二殿下真是雄心壮志,将手都伸到我大晛朝中来了。”
大晛朝堂算什么,拓跋虎文有更大的目标。只是现下他还摸不准赵执的底,不便在他面前提起。
“只可惜,你打错了算盘。”赵执看着他,“对付你又何须那许多庸碌臣工,你再如此出言不逊,我现在就可以将你拘捕到衙门。”
拓跋虎文不屑地冷哼一声,对赵执的不识时务表示轻视。
赵执看到林中渐渐黑下来,因此着急回城。
他仔细看了那上好的玉佩一眼,“收回你的玉,二殿下,你既是以普通商人身份入我城中,就规规矩矩做你的商人,我赵执虽然无能,却也不至于昏聩到受一个北滦人蛊惑!”
“赵君刃,我没想到你竟然如此迂腐。一旦你成为我北滦卧底,日后什么样的荣华富贵不能要到?何苦在这城中提心吊胆苦苦躲藏,像老鼠一样!”
“随便你怎么说。”
拓跋互文收回那玉佩,满脸怒容:“赵君刃,你真愿意在大晛做一只老鼠?”
“我做老鼠也好,还是英雄,都跟你这个外人无关,你北滦人侵占我梁州锦绣山河,所到之处杀烧抢掠十室九空,此仇自有人报!再见。”
“赵君刃!赵执!”
拓跋虎文追上去几步,赵执的背影已经消失在钟山小道上。
拓跋虎文悻悻将那玉佩重新揣入怀中,咬牙冲着那山间说了一句:“不识时务,难成大事。”
年节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