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师手背在身后,摇头道。
拿着鱼蛋,站在街角,林建义瞧着那几辆车一辆辆开走,眼睛微微眯起。
孙兆乾喝着柠檬茶,低声道:“点啊?看出什么来了?”
“没什么,不过刚才出来那几个人看着有些眼生,不像是旺角这边的有钱人。”林建义嚼着鱼蛋,说道。
孙兆乾乐了,“义哥,不是我们这边的有什么特别的。”
林建义道:“话不能这么说,一般有钱人去道观无非就是祈福保平安,这个道观又不算是很出名,有钱人特地跑来这边,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而且今天又不是什么节日。”
林建义觉得这件事真没这么简单。
他有心回去再观察,但又怕打草惊蛇,只好巡街后同孙兆乾一同回差馆,另一个目的也是想回差馆查查这几年有没有跟那道观有所牵扯的案件。
谁知道,两人才回到警局。
周sir就找上门,“林建义,你们下午去庙街道观那边做咩啊?”
林建义跟孙兆乾对视一眼,两人交换了个眼神。
林建义笑道:“周哥,有人投诉几辆车堵路,我们过去看下而已,不是这样都不行吧?”
“那个道观有来头的,不用你们操心,你们要是真闲的没事,不如去福利院当义工。”
周sir白了他一眼,“以后那边你们别插手!”
“知道了。”林建义点点头。
下了班。
林建义直接找上顾溪草,说了今天的结果。
“周哥这个人在差馆也有靠山,这件事只怕没这么好办。”
顾溪草不是很惊讶,97回归前,香江警局黑警横行,那个道观能干出这么多坏事,但却一直没人举报,肯定是上面有遮阳伞。
“那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办吧。”
顾溪草摸摸下巴,说道。
“你?”林建义眼睛微睁,“小顾,你可别乱来,你算的再准,也不过是一个人,人家道观里好几个徒弟呢!”
“林哥,你在讲什么啊?”
顾溪草无语道:“你不会以为我会蠢到单枪匹马找上道观,跟人家单挑吧。”
林建义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那你打算怎么办?”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明天下午你们过来巡逻的时候记得躲起来,等我喊报警的时候你们再出来。”
顾溪草心里早就有了个计划。
与此同时。
道观那边,白大师叫了自己的徒弟,“庙街那边那个算命的细楼女不太懂事,明天你带几个人去给她教教规矩。”
徒弟陈兴旺答应了下来,“师傅,我看那个小妹妹都挺漂亮的,要不……”
他脸上笑容带着几分猥琐,搓了搓手。
白大师笑了:“如果实在不懂事,就便宜你了,不过,可别在街头把事闹大。”
“您放心,我还能不知道怎么办嘛?”
陈兴旺顿时高兴了,“对了,师父,陈生他们要的几个转运珠过几天就送到了,是澳门那边送过来的,一个二个都水灵得很……”
日头暴晒。
大晌午,即便是游客也都三三两两地躲在冰室里喝冰饮。
王老实打着蒲扇,光着膀子坐在旁边,顾溪草在看着今天的报纸,报纸头条是林家长子林谦时归港,那张照片虽然是黑白的,还带着墨镜,但看得出那个林谦时模样估计不错。
新闻上还介绍了下林家的情况,作为香江首富,林家的家庭情况还算简单,不过两个儿子同父异母,前妻跟现任的娘家又都有势力。
因此,报纸上议论林谦时的归港,只怕会在林家引起一阵争夺继承人的腥风血雨。
“叩叩!”
有人猛地敲了几下桌子。
顾溪草听见动静,抬起头,对面是几个穿得吊儿郎当的男人。
打头的那个眼神猥琐地把顾溪草从头扫到脚。
“小妹妹,我要算命啊。”
陈兴旺摘下墨镜,晃着说道。
王老实不动声色坐起身,笑道:“这位大哥,她一个细楼囡会算什么命,不如这样,我帮你算吧,我还比她便宜呢,只要十块钱。”
陈兴旺看了王老实一眼,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我呸,关你咩事啊,你条友收声啦,我们就是要来找小妹妹算命的。”
“算命可以,先给钱再算。”
顾溪草心道可算来了,这帮王八羔子再不来,自己都要没耐性了。
“可以,188是吧,但是算不准我们可要砸了你的摊子!”
陈兴旺甩出两百,他的手指都要戳到顾溪草脸上了。
顾溪草往后躲了躲,瞧了眼桌上的钱,找了零钱出来,拉开椅子往后坐,眼神扫过街角,跟林建义对视了一眼,不着痕迹点了下头。
“行,你叫什么名字。”
“孙福。”陈兴旺坐了下来,几个小弟站在他身后。
周围路过的人都小心翼翼地避让开,陈兴旺抖腿,咀嚼着口香糖:“怎样,算出什么来了,要不要加上我的生辰八字啊。”
“那倒不用。”
顾溪草道,她装模作样地掐了掐手指,“孙福,你自小父母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