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就爱说笑,你别当真。”顾溪草对林谦时道:“时辰也不早,我们该走了,林先生我就不送你了。”
“嗯。”林谦时点了下头,目送着顾溪草跟王老实走远。
他唇角勾起一个弧度。
这个小姑娘真的挺特别的。
“小顾啊,刚才那人什么人啊。”
回去路上,王老实还不忘打听林谦时的身份。
顾溪草道:“你问这个干嘛?”
“问问嘛,那个小伙子一看就出生富贵,哎呦,你瞧见他手表没?那都是江诗丹顿!”
王老实羡慕不已,“一只手表几百万,这可不是一般的有钱人啊。”
是吗?
顾溪草试图回想下林谦时带的什么手表,但她刚才压根没留意,更不必说还认得出什么江诗丹顿不丹顿。
“王叔,你还有这本事,这都能认出来?”
“这算什么,干我们这行的,最要紧的就是一双眼睛,要能看出客户穿什么价格的衣服,打扮的像哪个行业的,心情怎样,开心还是伤心?”
王老实喋喋不休,边走边说,唾沫横飞。
顾溪草起初没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可听着听着,琢磨出问题来了。
她站住脚步,疑惑地看向王老实:“王叔,你今天话很多啊。”
“有吗?”王老实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顾溪草再次确定了,点点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求我?”
“哪有,你……”王老实刚想说顾溪草纯属误会,就见顾溪草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眼神洞若光火一般。
他张了张嘴,叹了口气,“好吧,我跟你说实话,我想拜你为师,给你打下手,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