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力的。
但外面,他们知道有些地方甚至军阀混战,政府今天上台,明日被推翻。
“这次的事,楼生是早就被人盯上的。”顾溪草道:“你父亲的那个朋友早已破产,只不过是撑着个壳子,他那边盯上了你们父子,就等着你们落地,绑架你跟你爸要赎金。”
楼宴笑瞳孔收缩,他握紧杯子,力气大到手指头有些发白,“你能怎么证明这件事?我们家为了大马那边的生意已经花了不少钱打点,总不能因为你一句话,我就不去了吧。”
“阿笑,钱重要,还是命重要啊?”
林和煦都有些急了。
楼宴笑道:“当然是命重要,但是我总得需要有些证据才能相信大师的话,不然,如果只是因为大师的这句话,我就不去,我老窦一定会骂死我。”
屋里的人都知道楼父是什么脾气,因此都顿时了然。
楼宴笑没说的是,他们家已经给那个朋友付了五百万港币作为前期投资。
五百万对他们来说也不是小数目,不能说不要就不要。
“那很简单,即便在异地想绑架人,也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必须得有内应。”顾溪草道:“你这边的保镖恰好有几个已经被收买了,如果不然,那边怎么能对你们的行踪,还有你们家的情况了若指掌呢。”
如果说刚才知道大马那边的朋友想绑架他,楼宴笑是错愕中带着惊惧,在听说自己的保镖居然被收买,他就是彻底地恐惧。
“大师,你说的好似有模有样一样,到底真不真啊?”
程少双手抱胸,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