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坐下,又示意王老实去沏茶。
袁福林摆摆手:“我叫袁福林,你们不用忙乎,我这次来是想请你算下,我家丢失的钱跟首饰去哪里了,是不是被什么人拿走了。”
顾溪草留意到,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家人表情明显不太高兴。
大儿媳妇好脾气地解释道:“大师,是这样的,我公公攒了几根金条跟首饰,这些东西都是他自己收着,我们家里人虽然知道有这些东西,但谁也没过问,五天前不知怎的,他就说东西不见了,家里我们大家搜了好几遍,也报警了,可东西就是找不到。”
“要我说,不定是老爸自己老糊涂,把东西拿出去不知道落在什么地方了,也不一定。”小儿子明显觉得委屈,甚至还带着些怒气,“天天在家里搜来搜去,把我们大家都当成贼来防,现在好了,请大师算清楚,看下到底是谁拿了东西。”
“你火气这么大干嘛,我说过是你拿的吗?”
袁福林好面子,见到小儿子当着外人不给自己面子,当下怒火中烧,“那些金条跟首饰加起来都有五六十万啊,你不急我当然急了。”
五六十万,那的确不是小数目。
大儿子尴尬,忙劝着袁福林:“阿爸,你坐下啦,别生气,有什么大家好好说,再说了,未必是咱们自己人偷得,说不定是小偷干的呢。”
“小偷,小偷怎么知道我藏在哪里,再说了,警察都说了,咱们家里查不出入室盗窃的痕迹。”
袁福林的怀疑也是不无道理的。
自古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警察都说了没有入室盗窃的痕迹,那就说明是自己人干的。
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