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屑一顾却无聊地想看一看蚂蚁们的能耐,一面看不起一面好奇心满满。
阎靳深大概就是如此。
从来无视他,漠视他,不悲不喜地凝视。
“你拿什么说服你二叔的?”阎君礼皱眉道,这实在出乎他的意料,怎么二哥也掺和进了这趟浑水。
“这我不能说。那是二叔的秘密。”
阎仕淮理直气壮。
“成吧,三叔我听听你接下来的计策。”阎君礼摆出一副虚心求救的面孔,含着一点温和的笑准备洗耳恭听。
阎仕淮闻言竟露出些许笑意:“只能意会,不能言传。”况且,他和三叔的目标到底不一样。
三叔为了自家这房。
而他不过孤身一人。
“那我再告诉三叔一个好消息,二叔和何家的关系修复了。”阎仕淮那一脸搅事精的样子,令自诩正派人的阎君礼本能不喜。
“你如果不准备说二哥是拿什么修复的话,可以不说。”阎君礼皱眉道,他其实觉得大哥的俩儿子基因突变得咋这么优秀?
自家俩小子突变得咋这么闹心?
当年老爷子已经动摇了长房继承集团的想法,不过准备给阎靳深一个机会而已,他才是父亲属意的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