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然后她认识你,对吧?”
“嗯,她应该很恨我。”喻姝说得理所应当。
“怎么?你也打掉了她的孩子?”薛慕荷想了想憎恨的几个原因,随意扯了一个。
然后她发现她蒙对了。
“打胎能手。”
薛慕荷一出口还是后悔了。
这个词不管是对外还是对内,在喻姝地方都不是什么能说道的词儿,好在喻姝表情冷漠。
她数不清这是内心第几次叫嚣着要和郁拾华分手。
可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被某人当做了一种情趣和小脾气。
“是男孩?”
“不然呢,女孩的话我会乐意她生下来。”喻姝笑得人畜无害,眼里漫上铺天盖地的森冷。
“厉害厉害。也是和她一样的手段?”
“无可奉告。”喻姝漠然回答她。
“所以,我今天主要友情提醒你,她在计较当年的惨剧,毕竟她失去的不是一团血肉,而是数以亿计的家产。”
“提醒我吗?我以为你在提醒自己?”喻姝冷淡提醒她。
如果事发,三儿抓到了当年的真凭实据……她思绪停滞片刻,可她怎么会留下那样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