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设置了她亲爸的手机,拒接一切陌生来电。
“我坐一会就好。”
她整个人好似一只斗败了的公鸡,垂头丧气地低声说话。
朱安福不断复盘她和薛重祁的初见,循序渐进地深入,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随便。
她陷入了种种疑云中。
比如他带自己去港城吃的什么仔面,那种糟糕无比的环境,嘈杂喧嚣的市井噪音,会是一个日理万机的总裁该知道的地方吗?
比如那栋大到不真实的别墅。
他只是在其中一间房间里睡了她,他真的是房子的主人吗?还是说,他仅仅是个司机助理管家一类的人?
朱安福摸着自己微微凸起的肚子,开始上网搜索银行账户被管控的原因,大多都是抱怨骂人的废话。
小部分说到点子上的,她看得云里雾里。
大额进出账,交易对手涉嫌犯罪,集中转入转出……
她好像对上了,又好像不是。
朱安福开始在列表找寻自己的高中同学,有一个托家里的关系进了一个村镇银行当客户经理。
“管控?你去投诉啊,只要你这钱来路正当,你没做亏心事,怕什么。只有公检法有资格冻结你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