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镜头里,飞到天上去。
等团友们陆续跟上来,于磐开始讲教堂的源流,它的初建至少可以追溯到五百年前,在冰岛属于绝对的历史悠久。
有趣的是,侧后方有两块大石头,上面的浮雕是为了纪念冰岛诗人、探险家Eggert和他的妻子,他们没度完蜜月,就不幸溺死在布雷达湾的海上。
极致的传奇总是在最高潮戛然而止。
这时于磐切换了中文,对他说悄声说:“据说他老婆也是他侄女。”
小李的想象登时被真相砸得粉碎,他不假思索地说:“啊?这么变态。”
“比这个变态的多着呢。”于磐心想,光是我家里,就有更过分的。
“也是,世俗看来是□□,万一人家是真爱呢?”小李说。
来了欧洲以后,他发现每个文化中的道德底线,有着截然不同的评判标准,如果没有全球化浪潮的影响,说不定还会更加南辕北辙。
一行人走到门口,看见把手上挂着个木牌,上书“WEDDING”{婚礼},于磐趴在玻璃窗看了一眼,说里面在举办婚礼,大家在外面转转吧,15分钟后集合。
这个时间,慢慢散步回去刚好。
没曾想人们刚离开,便有个头戴白纱的姑娘探头出来,朗声喊道:“Hey! Would you like to come in for our wedding?{嗨!你们愿意进来参加我们婚礼吗?}”
小小的Niko没等大人回答,拉着妹妹就跑进门去。
原本宾客才三位,显得冷冷清清,他们男女老少十几个人一进来,立马热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