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的木屋,很适合代入冰岛的荒蛮时代,小李飞快地把开场写好了,他很少这么文思泉涌。
直到他听到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
为了塑造氛围,房间厕所的门是一人高的木栅栏,热的蒸汽从里面飘出来,李朝闻不由自主地,想到水滴从于磐身上滚落的样子。
大学时夏天练舞,于磐经常穿一件黑色的无袖帽衫,那衣服宽松得不像话,一晃起来里面的肌肉若隐若现,搞得人心猿意马。
现在的于磐比五年前更壮实,肌肉的线条应该也更好看。
李朝闻有点羞耻于自己的花痴,他想把耳麦戴上放个白噪音,好把那勾人心魄的声音屏蔽掉。
可有点不舍得,因为明天,就听不到了。
再之后,应该也很难了吧。
小李很少对某事不乐观,除非他是想降低心理期待,以免日后失望。
水声停了。
于磐穿着浴袍,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从浴室里出来。
他看见李朝闻在发呆,现在再装作在打字,已经来不及了。
“想什么呢?”他走过来。
那腰带系得不松不紧,大V领开到接近肚|脐的位置,调皮的水珠滑进胸|肌之间,隐匿到更幽|深的地方。
李朝闻一慌,把他能想到的答案全枚举了出来:“想剧本,还有机器人模型,还有明早吃什么。”
总不能说我在肖想你吧。
“哦,想得怎样?”于磐站远点继续擦头发,免得水珠溅到李朝闻身上。
洗完澡的于磐好像卸了一层壳,麦色的皮肤变得透亮,有种难以言说的脆弱感。
“嗯……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