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剩六个…但是只有三晚了,我们能用完吗?”
他咬着红唇,嘴巴揪起来, 那无辜的眼神,仿佛说的不是勾|引人的浪语, 而是怕浪费食物之类的…
彼时于磐洗完澡,刚裹着浴巾出来。
听到这种挑衅的话术, 他连头发都没吹就血脉贲张地冲上去, 当晚直接用掉了一半。
小李睡着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是:“再这样,小心六个不够你老公用喔。”
清晨,李朝闻恍惚醒来, 没睁眼, 只侧过身想把手往于磐身上搭。
啪,手陷进柔软的被子里。
他又往前拱了拱, 再一搭,还是没摸到人。
洗手间也没有, 他揉揉眼睛,看手机,没有于磐的消息。
不会是于冠良那个老登回台北了吧?
李朝闻瞬间清醒过来,他拉开窗帘,今天是台北常见的雾天。
灰云压城,看不太清地面的车水马龙,只听到机车轰鸣而过,小贩们用台语叫卖着“碗粿”、“天妇罗”,巷子里横着的、竖着的古早味招牌,都模模糊糊只能看个轮廓。
心悬着,小李噔噔跑下loft的楼梯,正胡思乱想时,门开了。
“你去哪啦?”他嗔道。
“啊?”
才八点,没想到他醒这么早,还穿戴齐整,跟个望夫石一样坐沙发上等他。
于磐脱着鞋,目光躲闪:“喔,我以为你不会醒呢。”
李朝闻定定地盯着他,感觉到他有所隐瞒,脑补成怕他担心才不告诉他:“你跟我说嘛,咱们这么多事情都过来了,让我跟你一起面对。”
看于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