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医生怎么说,如何打针如何吃药,她都照做。
没有质疑的习惯。
关上门,原来房间里的交谈也被隔绝。
齐宛推了推眼镜,语气复杂地说:“你怎么办到的?”
谢拾青轻笑了一下,纤白手指卷着发丝,红唇开合,“可能我魅力大吧。”
齐宛深吸了一口气,不想接她的话。
她坐回办公桌后面,连上隔壁房间的设备,半晌后,淡声道:“信息素浓度太低,照这个程度,得待上一天才够。”
谢拾青:“知道了,我去帮忙。”
齐宛:“门在饮水机左边三步。”
omega眨着一双失焦的眼睛,步伐缓慢却准确地来到了门口,抬手触上门板,指腹滑动了一番,找到把手,推门进去。
这勉强能算上一个休息间,里面摆着一张床,墙上贴着一些尺度极大的海报、挂画,三点露了两点。
钟宁看了一眼就低下头去。
这不是开往小学的车。
她坐上床边,就开始打开腺体,努力释放信息素。
空气中浮动着淡淡的柚子花香气,清新恬淡。
谢拾青嗅着这股味道,只觉得自己仿佛飘在名为春天的海洋里,层云是海,林风是海,她落在绿色的怀抱里。
但的确不够浓郁。
钟宁讶然地望着她,“你怎么也进来了?”
这里没有保镖引路,她担忧谢拾青磕碰到,忙不迭地走过去,犹豫了一下,握住人的手腕,
纤细微凉,如玉凝脂。
牵着人走到床边,轻咳一下说:“这里只有床能坐。”
她刚要松开手,手背却被人按住,手掌心沿着胳膊摩挲,上移,按住肩膀,触到侧脸。
谢拾青站在她面前,又向前迈了一步。
钟宁向后一退,靠到床沿,磕磕绊绊地说:“怎、怎么了?”
谢拾青无疑是个盲人,她纯黑的眼眸毫无神采,就像一个玻璃珠子镶嵌在眼眶中,从中流不出任何情绪。可钟宁仍像是被谁死死注视着一般,有些慌乱地移开视线,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
距离狭窄,呼吸交错,她同样不敢去看谢拾青冷白的皮肤,克制地拨动视线,叫它落到淡青色的旗袍上。
棉麻布料触感柔软,随着人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