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天,给松茸累趴下了,回家倒头就睡,怎么叫也叫不醒。
第二天,钟宁就找到薛女士,确定了自己要捐的项目,是重症儿童方向的,这也让她想起妙妙。
初次捐款,她决定捐五十万,想跟着走一遍流程。
薛女士表示理解。
事实上她还很欢迎钟宁亲眼去看,这也是一种监察和保障。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和谢拾青说过不用她,这次来基金会,她也没来自己眼前晃悠。
钟宁转账的时候怔了一下。
为什么又想她!
她唇瓣紧抿着,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去,冲工作人员笑了一下,问道:“到时候我是和谁一起去呢?”
工作人员:“我把她的联系方式推给您,到时候您和她联系就行。”
“麻烦了。”
推过来的是一个线条小狗头像的,钟宁发了申请,对方秒通过。
钟宁:【你好,我是钟宁】
对面很快回复:【你好钟小姐,叫我静静就可以。会长已经和我说过了,正好最近有一笔捐献款要落实,去隔壁山城,坐高铁去可以吗?】
钟宁没什么异议,【当然可以了,看你方便就行。】
对面片刻后又说:【您要是不介意,可以把身份证号告诉我,我买两张邻座的票】
钟宁就把自己的身份证号发了过去,几分钟后,她收到一张座位号的截图,时间在下周三。
确定好注意事项,钟宁也没放下手机,跟着刷了刷朋友圈。
她的好友其实不多,虽然看起来很热情也很好心,但钟宁是有心防的,不会扩列一堆人。
所以没翻几个,就看到了谢拾青发的一条。
【汪。】
这什么鬼。
她鬼使神差地点了进去,进到谢拾青的朋友圈里面,放下翻了翻,上一条就在前天。
【今天我是最幸运的人】
再往前翻,都是一些没什么营养的东西,她扫了几眼就退出了,没什么好看。
只是突然好奇而已,晚上拿完股权转让书,她就要再把这个人删掉。
谢拾青把地点约在一家私房菜馆,是她们从前经常点的一家,什么心思就不用说了。
钟宁是提前到的,谢拾青比她到得更早,还是原来的包厢,只是这一次钟宁坐在了桌子对面。
谢拾青殷勤地烫了碗筷,抢了服务生的活,把餐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