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笑。
现在是过敏不难受了是吗。
钟宁点开手机,回复着几个朋友发的记录,水了一会儿群,一句也没掺和进她们两个之间的聊天里去。
又让米歇尔拍了几个松茸的视频,小狗又在闹脾气,觉得她走了,不带自己一起。
通常这种情况,需要带回来点吃的讨好一下。
可问题来了,松茸平时吃太好,什么都不缺,对罐头也是兴致缺缺,想要找个合适的美味,还真有点困难。
谢拾青一直在用余光瞄她,看到钟宁确实把注意力从她身上移开,说话的兴致就少了大半。
她实在是忍不住,高兴,非要和人显摆显摆。
钟宁是显然不愿意和她闲扯的,司机就成了首选目标。
得意忘形,拿出控制情绪的本事来,不要像个雏儿一样,稳不住气。
可不能怪她激动啊……
钟宁的心里绝对还有她,绝对还是在乎她的!
下意识的习惯骗不了人,她怎么能不雀跃,如果可以的话,谢拾青真想指挥无人机,在城市上空向全城昭告这个好消息。
不管这份感情是好的还是坏的,是在意或者厌烦,还有她,就是还放不下她。
要是真的拿她当路人,维持一种礼貌疏离的客气,那才是不管怎么样,都无法挽回了。
后半程的路,谢拾青收敛了不少,慢慢地,车厢内就安静下来,一直到了酒店门口,门童快步过来迎接,帮忙拿了行李箱,登记过后,又另有侍者送她们上楼,按下直通套房的电梯楼层。
“女士,您点的餐会在十分钟以后送到。”
钟宁颔首表示感谢。
“先去洗澡,洗完我帮你上药,清水洗,别用沐浴露。”
谢拾青应了一声。
她是真的难受,只是受病魔折磨太久,一惯能忍,再加上太高兴了,精神振奋,也就忘了身体上的不舒服。
现在人冷静下来,那股麻痒痛意就跟被蚂蚁咬过,身上还有毛虫在爬,让人神经都绷紧了。
偏偏还不能碰。
谢拾青快速冲了个澡,顶着半干不干的头发出来的时候,侍应生刚走,桌上摆着一排餐盒。
钟宁把空调打开,温度调高了一点,随后打开药袋子。
“先涂药,然后再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