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的特质。
天呐……
这种抽筋换骨的一样的行为,全是她一手造成的。
而她还说什么,谢拾青是恃爱行凶,是仗着她喜欢所以为所欲为。
……她有什么立场去指责谢拾青,自己分明做着同样的事情。
钟宁再也待不住了。
她没办法继续躺下,拿起手机,就给谢拾青打了个电话。
铃声响起的第一秒,就变成了通话中的状态,对面迟疑着开口:“宁宁……?”
钟宁打断她的话,直截了当地问:“你在家里吗?”
“……没有,我,我在你家楼下。”
谢拾青有点吞吐地说:“就是正对门口的那颗桂花树下面。”
一瞬间所有的悲伤和悔恨,通通变成了啼笑皆非,钟宁抹掉泪珠,半是无奈,半是感慨地说:“完全不觉得意外的回答呢……别走,等我。”
她也没换衣服,就这样踩着拖鞋,穿着睡衣跑了出去,松茸跟在她身后,还不忘自己叼着牵引绳。
但钟宁已经顾不上给它戴了。
她下楼,只觉得坐电梯那点时间,也漫长得可怕。
终于,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她推开单元门走出去,借着门口路灯的光,看到了树下站着的人。
她一步步走过去。
谢拾青面上的忐忑不安逐渐清晰,“我……对不起,我不该来这儿的,但是控制不住,我……唔!”
不安的神情变为震惊,紧皱的眉头立刻舒张,谢拾青睁圆了眼睛,却不能看清面前的人。
只因她们靠得太近,近到连唇瓣也贴在一起。
像半块玉珏找到另一半,像沙漠迎接雨水。她的腰背被搂住,一个过分紧密的拥抱,泪水从眼角落下,流入相接的唇缝,再被舌尖卷走。
多么苦涩,多么甜蜜。
我死了吗?
我要死了吗?
这一切都是我的妄想,是临终前的回光,还是我做的另一个梦?
钟宁含住她的双唇,勾住谢拾青的舌尖,印了一个绝对激烈,又无比温柔的深吻。
让对方苍白的面颊逐渐染上红晕,让睁圆的眼睛渐渐阖上,让紧绷的身躯放松下来,化成一滩柔软的水,落进她的怀里。
“复合吧。”
双唇分开,钟宁轻轻抵着她的额头,话语比吹拂桂花的晚风还要温柔,“不是我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