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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得排斥。她有很多次视线都停留在对方润红的双唇上,唇珠圆润,唇形饱满,宛若成熟的蜜桃。

咬上去,有点像果冻,弹弹软软,嫩嫩滑滑,舔上去是一种很淡的甜味儿,像是荔枝。

片刻后她才想起来,家里的牙膏是荔枝味儿的。

谢拾青闭上眼睛,齿缝张开一点,是完全迎合的姿态。

这是很多很多的接吻,但接不出来。

窗外的天气,阴的像是一场雾霾,天上看不到一颗闪烁的星星,只有风吹拂树叶的沙沙响声,喷泉流动的嘈杂水声,虫豸孑孓的微小鸣叫。

农历十五的月亮,圆得像是鸡蛋黄,泛着红色,只有它的光芒,能透过浓云,在窗帘上投下影子。

馥郁的柚子花香气,蓦然从她的身体里爆发出来,犹如一场山洪,一次海啸,带着与这股信息素气味并不相同的侵略性,极具气势的张牙舞爪,顷刻间便充盈了整个空间。

谢拾青的呼吸瞬间加重。

“你,你的信息素……”

她的心跳明显加快起来,扑通扑通地撞击着胸膛,原本白皙的肌肤飞快染上一层粉。

这是两种信息素混在一起,就像炒饭不可以没有鸡蛋,鸡蛋和米饭就是这样搭配,非常完美,天生一对。

这是钟宁感到陌生又喜欢,觉得非常不可思议的环节,没有吃过冰镇西瓜汁的人第一次在酷暑的夏天喝到,感觉非常美妙,像是在天上乱飞。

这是很多很多的快乐,超级多,但不让写,哈哈。

接吻原来是如此美妙的一件事。

半晌后,钟宁才把自己从这份甜蜜的陷阱里拔出来,拧着眉头,盯着气喘吁吁的谢拾青看,困惑得如同看到了白色绵羊群中一只黑色的变异品种。

她恍惚地摸了摸自己的唇,“原来这就是信息素。”

这个澡还没洗完,但她已经没有什么耐心再继续涂沐浴露这一流程了。

拽着胳膊把人拉起来,将她的双臂搭到自己的肩上,谢拾青也很主动,自己收紧手臂,贴了上来。

钟宁托住她的两条腿,稍一使力,就把人直接抱了起来,摔进床里。

谢拾青身上的水珠在床单上洇开湿-痕,钟宁懒得管这些,径直压了上去。

绷直的脚背,陷入床单里的手指,谢拾青咬住下唇,却在下一刻被揉开,破碎的声音顺着入-侵的手指流淌出来。

“不许咬自己。”钟宁的声音像是从极远处传来,“你是我的,禁止做我不允许的事。”

微微哑着,如同山涧滚落的石头,摩擦着水底的海草。

齿列间抵着的手指抽出,抓住她的长发,谢拾青被迫仰着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在被咬上去之时发出高高低低的抽泣声。

下一瞬,她被翻过来,脸按进被子里,将毫无防备的后颈露在外面。

腺体突然传来刺痛。

紧接着是急剧的爽快,仿佛从云端自由跌落,烈烈作响的风声抽干耳边的空气,失重感让她分不清头和脚,只有永无止境的坠落。

……

钟宁显然对她非常满意,在七天考察期尚未结束之时,她就获得了重新回公司上班的权利。

地下的员工还没知道那么多细节,最近人心动荡是真的,传言说掌权人换了,可谢拾青又堂而皇之地回到这里,发号施令。

所有人就一头雾水起来,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她来上班的第一天,开了一场会,惯用的助理还在她手下,就好像从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钟宁成了董事长以后,公司的状况迅速稳定下来,流言的造谣都停掉了,原本被解约的艺人,又重新接了好几个广告邀约和剧本邀请。早年拍过的一部没水花的小众文艺片,忽然又有了流量,迅速火遍全网,流媒体的观看量和点播率比膨胀的面包还要夸张。

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进行。

就连最有架子的导演,也公开发表言论,说下一部电影想和旗下刚入圈的小花合作。

简直是无比魔幻。

谢拾青早听过钟宁有强运的外号,据说运气很好,她不信命,也不信运,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觉得是钟宁背地里做了很多工作,使了很多手段。

现如今自己经历了一番,铁证如山,让她也不由得恍惚起来。

莫名就想到处处不顺的那几个月。

深吸一口气,她强迫自己不要乱想这些没有任何依据的事,把心思放到工作上来。

其实,她很少来公司,大多数都是代理人和助理出面。

钟宁接手了公司,什么都没换,什么人都没裁,代理人还是原来那位,助理也依旧是助理。

但她要求谢拾青去上班,以她对床事的痴迷程度,谢拾青还以为要在床上厮混一个月,才能获得短暂的活动时间。

她有一点看不懂钟宁,这是一个难猜的人。

太随性的人反倒没什么逻辑,不好下推论,找规律,得出结论。

钟宁做出什么决定,只看她当时的想法和心情。

想要总结点规律,需要大量的相处时间,谢拾青目前只能一点点摸索着来。

钟宁叫她来公司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