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把视线投过来,或是举起手机拍照,或者惊叹,好奇车内坐着的是谁。
谢拾青什么也看不到,但想象力是最好的催化剂。
惹人注目是一件好事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不同人有不同的理解。但对此刻的谢拾青而言,绝对是一件坏事。
理性告诉她,外面的人什么也看不到,就算看到了,也只是一个躺着的人而已,没谁会透视,发现她此刻正在经历怎样的折磨。
可这种堂而皇之,众目睽睽之下做荒唐事的行为,仍旧让她的内心回荡着巨大的耻感。
那电流,握在手心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可放到柔软的内部,立时变得分外明显。
不是剧烈的疼,却带着麻,泛着痒。
随着转动,贴心地覆盖到每一寸。
又是一次刹车,又是一次切换模式。
谢拾青听到一声低笑,随后,音乐声从音响里缓缓响起,女声唱着缠绵的曲调,歌词唱的是一见钟情,邀请过夜的热辣内容。
谢拾青终于趁着乐声,放松了对喉咙的压迫。
每一秒钟,都那样漫长,又像是短暂。
时间在这里毫无意义。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手腕忽然被提了起来,拽她的动作谈不上多温柔,却小心地护住,不让她摔到地上,或是磕碰到车门。
钟宁啧啧称奇,“你把我的车座都弄湿了。”
谢拾青目光迷蒙,眼眸无神,眼眶却红得仿若玫瑰花瓣,湿漉漉的发丝贴在面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原本白-皙的肤色,泛着一层浅浅的粉。
钟宁抱起这人,把外套往她脑袋上一蒙,像是偷了美人的贼。
她的床单今天是浅灰色,美人躺在上面的时候,好似浮雕上忽然鲜活起来的神女,只是这神女却有些魂不守舍,像是想着一些不太正经的事情。
钟宁把人放在床上,先去卫生间洗了手,随后抽出床头柜,在里面拿出一条松紧可调的P链,打开卡扣,抬起人的后脑,将皮质的一面放在颈后,链条的一面搁在身前,指尖勾住末端的圆环拉了一下。
还不错,很灵活。
到了这时候,她才不紧不慢地按掉开关,
伸手一探。
立刻就笑了出来,“你在我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