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 兄长也窘迫地失了态, 你还觉得这这个好主意?”
宋澜摇摇头,压根不敢回嘴。
梅砚便颇有自信地说:“这种事情要顺其自然,他们若是有缘分自然是躲不过的,不必你我去费力撮合,我兄长这人行事稳重,鸾音县主又是个活泼姑娘,若是把他们催得太紧,只怕会适得其反。”
宋澜连连点头,一副“少傅你说的都对”的神情,心里却并不怎么赞同。
少傅这性情已经够疏淡的了,当初若不是受自己胁迫,他们之间如何迈过那一步啊,若是什么事都顺其自然,那他现在见了梅砚也得像宋南曛见了陆延生一样,规规矩矩把人当先生,哪能容得他偷香。梅毓的脾气比起梅砚只能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要是不给宋鸾音支招儿,那梅毓这辈子都不可能去怀王府提亲。
宋澜仰头望着天,竟有些自怨自怜,朕这个皇帝当得辛苦啊,不仅要操心民生大计,还要操心弟妹的终身大事。
梅砚只觉得身侧的人半天都没说话,正想问他是不是知道此事办得不靠谱,转头就看到了宋澜这一脸怅然的表情。
梅砚嘴角抽了抽,抬头就往人额头上点了点,“宋青冥,我看廖华抱着一堆折子去了昭阳宫,你要是闲,就赶紧回去批折子。”
这回宋澜揪着梅砚的袖子呜呼哀哉了半天,梅砚都不为所动,径自出宫回了府。宋澜无奈,只能暂且放下宋鸾音的婚事,转头埋首到了令人焦头烂额的朝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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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还算安稳,朝中事情虽多,但都是些琐事,诸如国库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