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傅?身子又不适吗?”
梅砚没睁眼,只是动了动被宋澜握着的那只手,然后点了点宋澜的手心,是让他放心的意思。
说:“少傅困了。”
宋澜揣着一百个不放心将梅砚送回了少傅府,梅砚不肯麻烦段惊觉,宋澜便又让廖华去请了太医过来。
两个太医看诊到半夜,俱说梅砚的病没什么大碍,许就是下午的时候过于担忧宋鸾音才有些伤神,宋澜这才勉强放了心。
太医走的时候已经是夜半时分了,梅砚早已经昏昏沉沉睡下了,宋澜就将他揽在怀里,念叨了整整一夜:“少傅快点养好身子,咱们一同去给祈年过满月宴。”眼闪汀
——
时间过得说快也快,梅砚的身子还没大好,一个月就过去了,到了给梅祈年办满月宴的时候。
尚书府里,宋澜穿着一身常服,自己一个人坐在花厅上首喝酒,来来往往的宾客都不敢往他跟前凑,还是怀王仗义些,一把年纪了硬是陪着宋澜喝了两壶酒。
两壶酒下肚,怀王成功醉了,于是又只剩下宋澜一个人喝酒。
边喝酒,边抬眼看向众人。
今日是苏祈年的满月宴,却忙坏了梅毓和宋鸾音,夫妻两人又是忙着送迎宾客又是忙着送宾客,今日来贺喜的人也的确多,几乎是满朝的文物百官和皇亲贵胄都来了。
唯独梅砚没来。
宋澜不免有些失落,却偏偏碰上了哪壶不开提哪壶的。
“皇兄,怎么都没人陪您喝酒呢?梅少傅今天没来吗?”
宋澜抬眼一看,见说话的正是宋南曛,且宋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