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也别想。”
杀伐果断的帝王不会轻易妥协,更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梅砚被逼上绝路。
杭越似有所想,迟疑问:“陛下,您打算怎么做?”
宋澜问:“宋南曛呢?”
他的国玺还在宋南曛那里,没有国玺,许多事情都办不成,堂堂大盛的帝王也被制肘,显得缚手缚脚起来。
杭越迟疑了一下,还没等答话,就看见廖华从殿外进来,说陆延生来了。
陆延生依旧是那副老成持重的样子,和宋澜走之前没什么两样,他进殿后恭恭敬敬地朝着宋澜行了一礼,而后又与沈蔚和杭越打了招呼。
宋澜沉着一张脸看他,半晌才问:“陆祭酒,你来做什么?”
陆延生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宋澜这话是什么意思,宋南曛把持国玺不放,有犯上作乱之嫌,而他是宋南曛的先生,便有助纣为虐的嫌疑。
陆延生撩袍跪下,似乎并不惧怕宋澜的猜忌,依旧从容地说:“臣去见过梅少傅了。”
就这么一句话,宋澜的气势就一下子弱了下来。
梅砚入刑部已经有两天了,这期间刑部被好事的百姓们围得水泄不通,兼之孟颜渊派了人把手,宋澜竟是连梅砚的面都见不上。
堂堂帝王被架空了权势,也不怪他掀桌子。
陆延生像是知道宋澜在想什么,先他一步就解释了起来:“刑部此时有重兵把守,臣也没那么大的能耐进去,是琼然带臣去的。”
琼然,宋南曛。
宋澜蹙了蹙眉,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