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
唐烛的手还在无力地抓着另半边纸团,支支吾吾道:“重要的,这是……是我的日记。”
付涼觉得这句谎话还挺有意思,正要继续“刁难”,却发现男人伸出的手臂上方隐隐透出些粉色。
“还给我吧,付涼。”唐烛去扯他的浴袍,没用多大力气,却让他那向来特立独行身体破天荒地顺从起来。
纸团的回归,仿佛让男人松了一口气,站起身后终于想起来问他:“你、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付涼收回目光,完全不顾依旧敞开的门与走廊外路过的女仆,语气毫无波澜道:“我来邀请你去度假。”
说着,眯眼盯着面前的男人,又补了一句:“顺道还有个问题问你。”
唐烛瞠目结舌,盯着他的视线虚晃一下,又不自在地往四周看了看。似乎觉得哪里有问题。
最后,那人走过来,把他拉了进浴室,关紧了门。
付涼以为他这一连串的行为有些多余,但维纳在车上讲得那些“关于如何邀请他人的知识”使他对此闭口不谈。
唐烛:“之前……之前不是已经问过了吗……抱歉付涼,我明天有事,可能真不太——”
“那后天去。”他说。
唐烛:“后几天都有事的!”
付涼:“那就下周去。”
唐烛:“……”
沉默中,付涼还是选择抛开维纳那套该死的理论,向着男人的靠近了一步。
“因为什么不想和我一起去?”
唐烛的大腿已经抵在了浴缸上,不得不回答:“没有,不是不想。”
他的视线扫过对方惊慌的神情,得知这回男人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