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接受能力已并非常人可以理解。
“你也是。”
唐烛愣了愣,转脸便与付涼四目相对。“……什么?”
对方:“布莱恩说是男尸,失踪者是女性,你没有惊讶。”
那是因为,这本就是两起案子啊!
“我……”他有些憋屈,却无法言说,只强行解释道:“可能我太累了,我真得很困……”
说罢,他便梗着脖子不敢再看付涼。
好在青年并没有追问,只多看了眼他泛红的眼角:“答案呢。”
闻言,唐烛终于记起自己昨晚通宵的目的,“啊,在这里。”
他连忙从口袋中拿出一张对折好的纸,信心满满读了起来:“昨晚我去问了几个女佣,她们说草莓和细叶芹的汁水被她们用来敷脸,而那些粉末是化妆用的,毫无疑问甘索精心打扮过出门,肯定要去见十分特殊的人。”
“马车租赁的店家虽然说甘索失踪那几天并没有记录,但这也只能说明她没有租马车。”他滔滔不绝起来:“也许就是有人用私家马车接甘索也说不定。”
“昨天晚上,我问过庄园的一个家佣,她告诉我小镇里拥有私家马车的仅有几户人家。教堂的牧师、卖成衣的富商、采卖野物的商户还有酒吧老板……”
他数了起来,而后道:“总共十家,我只需要今早下山一家家去找,总能知道甘索的去处……”
付涼没说话。
这让本来信心满满的唐烛忐忑不安起来。
他舔了舔自己干燥的下唇,捏着草稿纸小声道:“总之,我觉得是甘索恋爱了,被爱人接走了。”
青年仍旧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