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烛顿了几秒,似乎意识到昨晚频繁的书信中,许是有重要的事,于是扯了扯嘴角:“是,付涼他很忙。”
可对方接下来的关注点却与他想的大相径庭:“先生,我几乎没听过有人称呼殿下的别名。这个名字大多数都只出现在报纸或者警局记录上,任何人都像我一般,以皇室的尊称来……”
唐烛抿抿唇,似乎是思考了一下,才对老头道:“因为他比较喜欢这个名字。”
加泽老头与他对视了一眼,没再继续问下去。只在缓慢的步伐中转头去看红湖平静地水面,喃喃着:“甘索的墓碑选在山顶上……”
“是,江月说那里能看见月亮。”
加泽:“这可不是个好主意,要知道从这儿爬到山顶,现在需要三十分钟。可到了我这个年纪,就得一个小时了。”
“嗯。”唐烛接了他的话茬:“再过十年,就会变成两个小时。人和人要见面,花费的时间总会越来越长。”
“不不,先生,您还是太过年轻。”老头眯着眼眺望远处的山头:“山山水水见多了,或许没到那个年纪,就已经忘了那儿还有块碑喽~”
他的确还年轻,这一点无可厚非。
说实话,就连他本人也对所谓爱情将信将疑。
唐烛带着些私心,又或是为了自己心底那些蠢蠢欲动的理想主义,不依不饶问:“十年、二十年,甚至五十年,没准真有人能熬过来吧?”
加泽面色逐渐迷茫起来,他思考了一会儿,答不切题说:“先生,时光太沉重了。”
此时,他们即将行至红树丛林。
唐烛不敢去看对方混浊的眼,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