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着低胸束腰长裙,身中数刀。被发现时尚存一丝气息,可惜最后还是因救治无效身亡。
据醉汉口供所说,当时夜色四合,路灯昏暗,皇后大街本就多经营娱乐场所,人流杂乱,因此并未见到可疑人士。
经指认,死者为附近声色场所的名姝。
而这只纸袋中……
唐烛对这一切太过熟悉,至此,死者死亡的位置,方法与其尸体的发现者,一切都与原著一模一样。
在他手里,这牛皮纸密封的,正是第二位死者裙子的布料。
不必打开也知道,它一定被切割的平平整整,就像是一块手帕。
他敢确信,如果不是几个流浪汉破坏了凶手的计划,那么这块“手帕”一定会被在第二具尸体的肚子里找到。
“没错,这就是我促使我下定决心的重要东西。”
青年的嗓音清朗,不知由于什么原因提前醒了过来。
他边挑起窗帘,边继续快速道:“十年前,在伦敦出现过一个比较有名的连环杀人案。凶手杀人手法极其残忍,多数死者都有贯穿身体的伤口,腹腔内由一块就地裁剪的手帕填塞。他杀人毫无规律,更无缘由,伦敦市民称之为丢手绢。”
唐烛在熟悉不过了,但他还是觉得这一切令人毛骨悚然:“所以你觉得…可能是十年前那个未落网的连环杀人犯跑到星洲来了?”
“嗯。”
他鸡皮疙瘩起了一手臂:“是,是了,那我们一定得小心!不然、不然我们去找找维纳大人——”
付涼轻轻笑了声:“我亲爱的助手先生,太相信别人可不是好习惯。”
唐烛舔了舔下唇,意识到对方这是在拿他寻开心,吃瘪道:“我可是很正经在问。”
青年敲了敲车顶示意车夫停车,又向外吩咐了什么,才转过脸道:“我当时十二岁,对那位丢手绢者的了解全部来自他人描述。你知道的,对自己从未亲眼看过的事情,不必拿太多主意。这回也一样。”
他不会对自己尚未参与的案件做出判断。
须臾,有护卫打开车门送进几只木箱。
唐烛通通顺手把它们从付涼手中接了过来,放在对面的座椅上。全部摆好后他们才继续赶路。
又过了许久,当马车已然驶离缪斯镇他才发现,那些木箱上无一不写着“画眉酒吧”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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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酒?我们带这么多酒回去啊。”
付涼早已完全将车帘放了下来,似乎是想阻挡阳光对葡萄酒口感的破坏。
接着,身旁人以一种极其认真的口吻道:“黎巴嫩的酒酒精浓度大致在15%左右,而你上回只喝了500ml就醉醺醺的,这完全不达标。”
唐烛不懂这与几箱酒有什么必然联系,也并不能理解“达标”指的是什么。
“唐烛。”紧接着,青年不可置否地解答了他的疑惑:“拥有一个醉后也足够清醒的大脑,是侦探的基本标准。你知道的,很多长处是可以通过后天练习得到的。”
是,好像是有一些道理。
“好吧……因为我之前几乎没有喝过酒,不过既然这样的话……”他有些为难,却还是下定了决心:“我可以试试看。”
当然,这一切全是付涼信口胡诌的,可他没想到,唐烛完全盲目相信了自己。
青年抿了抿唇,觉得有些好笑。显然,他几分钟前给过的忠告,这家伙完全没往心里去。
……
正午时分,马车驶入星洲主城。
期间,青年再次敲响车顶,命令车夫绕路,从远离住处的另一拐口进入红山街。
唐烛从付涼撩开窗帘的缝隙往外看,听见一个嗓音:“瞧见了吗?大路上那些巡逻的警员。”
他点了点头。“是亨特警长的人?”
对方轻轻放下手中的天鹅绒布料,双臂环胸道:“嗯。”
唐烛:“他们肯定很着急才来找你。”
付涼:“嗯。”
唐烛:“你…现在不想见他们吗?”
付涼似乎透过密不透风的车窗看到了什么,伸手将毯子拿起来:“听着,待会你先下车,不要回头。那胖子在花园里盘问,就说我还在度假,没有回来。”
他听完这些嘱咐,马车果然毫无预兆地停了下来。车外传来车夫,还有管家小姐叽叽喳喳的嗓音。
“付涼…”唐烛皱起眉,至此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转告亨特,想要命就闭紧嘴,好好回去瞎忙活一通。有需要我亲自去找他。”青年顿了一秒,还是不记得把眼神分一些给他。
“十五分钟后,别忘记找家佣搬行李进去。”
他知道必须完全照付涼的意思做,也明白对方这么安排的原因。
原著中,男主在初次接到凶手的挑衅与亨特的求助时,选择了隐藏行踪暗自调查。致使所有关注者都认为,付涼为了度假弃连环凶杀案不顾,才导致后面连续有人死亡。
并把一切自危与不满的情绪都化作谩骂与仇恨,威胁与诅咒信塞满了空屋俱乐部与红山街的邮箱,更有人花钱买下报纸版面,用完全自私的立场向付涼施压。
后来,甚至不惜暴露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