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点头。
“我认识她,她常年都在皇后大街。不少醉汉与赌徒都曾与她做伴。三年前,她加入了俱乐部,谈话间里,她吐露自己的遭遇与期许,没人愿意听,就像在俱乐部外一样,人们热爱的不过是外在的东西。”
“她一直涂着口红,要知道自从欧洲的贵族们迷恋苍白无力的面容,这便是妓/女的象征。但她无所畏惧,还大方地告诉谈话窗对面的陌生人,自己本来就是。”
“先生,您能告诉我,她这种人,是怎么帮到您的吗?”
唐烛从未料到第一场对话便完全是与曼莎相关的,甚至没什么多余的内容。
对面的会员在等他回答前,还提醒道:“如果您不愿意说的话,可以继续沉默,毕竟谈话间内无虚言。”
他本来想说出事先准备好的话,却听见一阵清脆的铃声。
“真是太遗憾了。”对面那人道:“谈话时间到了,希望您不会对我留下不好的印象。”
唐烛怔了怔,缓缓说:“并没有,谢谢。”
朗润的嗓音在昏暗的环境内,给人莫名安心的感觉。
对方没再说别的,按照规矩,该换第二位排队的会员了。
谈话间另一侧,木门开合。
几分钟后,或者更短的时间里。
对面再次响起了茶盏与碟子碰撞的脆响。紧接着,有人开始说话,那人似乎是个中老年男性,操着星洲当地口音。
“您好,先生。有人说过您的嘴唇很好看吗?”
唐烛摇了摇头。
“是,可能您的唇形特殊吧,比较……饱满,颜色也更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