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只说:“我先走了。”
而对方却在一遍又一遍试探他本就不多的底气。
“你知道吧,不一定能成功。”
“……”
“人与人的事,充满了太多不确定性。”
“……”
“新娘,又或者牧师,当你强行介入这一切时,他们就不再是被凶手杀死的。”
“……”
最后,付涼向他举起高脚杯:“没有别的意思,唐先生。我只是因为无聊才想告诉你,愧疚只能杀死英雄,现在留下来陪我喝酒,或许还能逃过一劫。”
这是他为数不多的邀请。
唐烛抿了抿唇,眼睛因为忍耐又或疲惫而泛红。他背过身去,说:“我会的。等见到新娘后,我会回来的。”
说罢,不再看身后人,只怕青年的一个表情或举动便足以煽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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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声后,餐厅内空下来,也静下来。
须臾,一个男人的嗓音自木制阶梯上响起。
“我的好侄子,发现了吗?唐先生身上总有种魅力。”
付涼拉开椅子坐下,并未搭理对方。
男人步入餐厅,又道:“废话说累了?我听着,你可是只字不提自己也尝试过阻止那些婚礼,而这是剩下没有成功的几桩之一了。”
付涼仍旧没开口。
维纳却絮絮叨叨没完:“下回,你得告诉他,你早已经看出这场婚礼有问题,只计划着亲自参加仪式,找出凶手。这样还能避免因为错误选择而打草惊蛇的尴尬场面。这样比说一百句废话效果要好得多。”
他双手环胸,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