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
唐烛皱了皱眉:“……”
“那我就给你个更加容易理解的答案吧。”付涼倏然侧脸过来,双目望向他的眼底,似乎有所期待:“前天晚上,你看了一夜的那些案子。十年前丢手绢者犯十案,你与死者们彻夜长谈,他们就没有对你说些什么吗?”
他的嗓音似乎拥有奇怪的魔力,将他脑中所有相关的记忆,一丝一缕剥离了出来。
“或者我这么问。”付涼道:“其实非要选择模仿的话,细数十案中,丢手绢第一案也无不可能。第一案死者是个青年牧师,当时凶手作案仿佛临时兴起,甚至塞进死者伤口里的东西就是半本羊皮制作的《圣经》。”
说着,对方再次与他对视:“十年前,牧师身高体壮,却被一击致命。而后者,身上却平添其余的伤口。你没觉得奇怪吗?”
这些话让唐烛想起了书中提到的,由于犯案太多,很多人猜测丢手绢者十年前的十案中,早已掺杂了旁人的“赝品”。
可唐烛在看完那些办案实录后,却不那么认为。丢手绢者从试图隐藏踪迹的第一案到恨不得广而告之的第十案,手法越加老练,方式更加大胆。
完全是一副在实践中成长且增加了自信心的模样。
而眼前这三案。
他试图表达,却觉得口中逻辑混乱:“第十案,丢手绢者甚至摆好了教堂中的座椅,他是个追求完美的人…再看这次,就连头纱也……”
付涼赞许地点头:“是了先生,他要求新娘更换原本的头纱,不是因为花纹与做工不合心意,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