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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着气哭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走的……我不该走的……”

付涼看似沉默不语,实则在看见这人满身是血却还抓着亨特的领子问责时,便已心烦意乱。

他应当后悔自己参与到这本不属于侦探的行动中来,却又庆幸自己没跟着公爵派来的人离开,而是选择折返回来。

否则……

付涼望着面前低声呜咽的男人,见雨水裹挟着血液滑落到他唇边,心底生出股陌生却难耐的情愫来。

接着,他着了魔似的,抬起另只手,指腹擦过唐烛唇角的血迹。脑中仍旧试图辨认这过于稀罕的心情从何而来。

今日没什么不同。

人们照常眼盲心盲,大雨依旧令人厌恶,眼前这人还是那么笨,很不听话。

这个问题,好像没想象中简单。

“你疼不疼…付涼……”

直到他听见夹杂在雨与海浪声中的询问,才终于找到了个荒唐且含糊不清的答案。

唐烛在心疼他。

而他,也在心疼唐烛吗……

第040章

午后三时,风雨晦暝。

红山街某处建筑的院落与门前,停满了挂皇室红绸黄穗的马车。

二楼书房中,医生正收拾包扎伤口后零散的用物,随时准备听号令滚蛋。

缘由是室内的环境并不适宜人类久留。

亨特杵在书房中央的地毯上,对于“弄丢”小殿下此事,他难辞其咎且不敢辩解。

维纳已然是教育过那胖子,在书房中踱步,等待着沙发上的青年开口说话。

付涼新洗的头发滴滴答答落着水珠,他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