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付涼没说这一切有什么问题,他也难以轻易吐出后面的话:“感觉能解释这一切的……”
“就是伊万小姐早已经去世了。”
唐烛说完这恍如鬼故事的话,眼神飞速找到了对面那人的脸。
青年笑着摆弄自己那只怀表,轻声道:“没错,你是对的,助手先生。”
“这样一来病历为什么被撕毁,房间内的头发,无人照看的玫瑰,宾客口中不曾露面的小姐,都能解释得通了。甚至绑架案也说得通了,或许对方知道了伊万小姐已经去世的秘密,用此威胁索菲娅夫人拿出玫瑰金和赎金。”他说着探过身去,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捧着病历本神神秘秘问:“诶,你说这里是不是死亡证明啊?”
“不是。”付涼望着他因为解开疑团而兴奋起来的眼睛,“如果是这样,维克托医院经手的人很多,这件事怕早不是秘密。”
“也对。”唐烛闻言又陷入沉思,刚要将身子挪回原位却被人捏住了手腕。
“而且你想一想,如果绑匪是为了用消息换取赎金,那么索菲娅夫人就该闷声谈判,为什么还要托亨特来找我?”
他并没注意到付涼的目光固执地落在自己的下唇,只顾得上小声嘀咕:“嗯……你说得对,这说明索菲娅夫人不害怕真相大白,她这样做其实是想借着你的名声将事情闹大吗?等等,怪不得绑匪要求在教堂街交换赎金。”
“是啊,唐先生很聪明。”青年的手指轻轻捏着他手腕内侧的皮肤,赞同道:“别忘记教堂街和玫瑰金对某个人意味着什么。”
唐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