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回答:“嗯……管家、医生、送餐人员。就连护卫也只是在禁闭室区域的大门旁边,好像是一小时进到禁闭室走廊巡逻一圈。”
唐烛心中似乎有了答案,“谢谢您。”
他明白自己得尽量吃下些什么东西,手中的叉子无论从盘子内获取到什么食物都被他乖乖放在口中咀嚼。
格雷忍不住侧脸去看他,对着他泛着红的眼眶追问的话竟没说出口,只是道:“唐先生,用过餐您应该先去睡一觉。我想小殿下能照顾好自己,毕竟我们都在珍珠号上,总有一天会见面不是吗。”
唐烛笑着道谢,却没有认同他的话。
我们不一样,他想,我想早一点见到他。
男人看他的反应也只是叹了口气,接着他小声说:“先生,我听说了您在星洲和小殿下一起办过的案子。我尊重您,并且对我之前说您是想攀附皇室的话道歉。但是我还想提醒您,我们家族世代为卡文迪许家服务,我只能告诉您,贵族们对待自己的配偶尚且自私,何况朋友。”
他却觉得格雷话里有话,或许他所说的“贵族对待配偶自私”是有实例的。
可还没等唐烛开口问,二人便警惕地发现有人向他们这个方向走来。
“顶楼的人。”格雷医生低声提醒。
来人径直走到了两人餐桌的旁边,先是找到了医生,说还是需要他去一趟。
男人起身表示可以,随后借重新穿外套拖延时间,毫不避讳地问:“其实你可以说一下大概是什么情况,这样我还可以稍微准备一下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