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认知里,不做追究已经是在让步。可他离开俄国,就像青年说的这是在印度洋,他无法否定日不落帝国的实力,更无法拒绝唯一能帮助到佩尔的人,沉默片刻后,竟道:“我为我的猜忌,向唐先生道歉。”
唐烛这边实在觉得付涼的做法说不过去,他着急出去,又找不到衣服,只想着去浴室披一件浴袍,可双脚刚沾到地毯就觉得小腿发软。
“唔……”他捂住嘴,花了一会儿功夫才挪到浴室。
等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卧室外的人正在讨论与委托无关的事情。
付涼问:“你那串珍珠项链是哪儿来的?”
佩尔闻言怔了怔,还是将那枚仅剩的珍珠从西服口袋内取出,回答道:“四年前,我十岁的时候,彼得格勒来了一个贩卖珠宝的商队。那天正巧是我的生日,家里的马车路过商队新开的珠宝店,店里有个女人走过来拦住了我们,说是家里有人在这里为我定制了一串项链。”
付涼:“这就是那串项链?”
佩尔点头,“是的。”
付涼笑了笑,又猜测说:“然后你对此表示怀疑,因为家里从来没有人在你生日的时候为你精心准备过礼物。但是就在你要问清楚其中有没有误会的时候,女人说了一个让你不得不相信的理由。”
佩尔讶异道,“是、是的。”
“至于她跟你说了什么,大概就是她告诉你,你的另一个名字'佩尔'正是珍珠的意思,她没有因为你身体里另一个灵魂而轻视你,反而告诉你,你配得上这串价值不菲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