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准确来说我们是在距离锡兰港口很近的地带暂停片刻,随后一路向西。”付涼示意他坐下,自己则语速很快地回答道:“你的猜测是对的,我们不会按照珍珠号的路线到达非洲东岸后南下,我们这次走的,是一条新的路径。”
“新路径?”约翰见鬼般道:“再新的路径也会绕到非洲最南端,在好望角处调转方向驶入大西洋。除此之外,我没再听说过任何的道路。”
而青年只是把他的罗盘放在桌面上,指了指圆盘上的方位,漫不经心道:“是啊,没有别的路可走。除非有人能凿穿大陆,在埃及的土地上挖出一条沟通东西方向的河,才能使我们直接驶入地中海。”
“你是说……”
约翰盯着罗盘看了很久,才恍然大悟,“法兰西的畜生们当年远征埃及,怎么就没想到这条好路子呢。”
说到这里,唐烛才意识到他们所说的新开凿未曾通航的运河,可能就是苏伊士运河。
“我们是他们通航的第一艘船吗?”他未免觉得有些激动,说完后才发觉一旦改变航向,那他们就完全与原剧情里的到达印度洋西海岸错开了。
“嗯,或许是吧。毕竟他们对外还没宣布这条路畅通,但这得多谢维纳,毕竟当年修筑运河,埃及几乎破产,不得不向英格兰借债,而审批这项工作的就是他。”
付涼笑着给他倒茶,忽然有兴致评价道:“有句话叫风水轮流转,当年试图打破法兰西压迫的埃及人选择走这条道路的时候,无法想象有一天自己或许能扼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