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里恐怖又恶心的画面之中,他吸掉最后一口可乐,丢掉垃圾后,问段知淮:“好了,我们下一个行程是什么。”
段知淮惊讶于他的好精力。
“马上十二点了,我可没安排这么多行程。”
“不用安排,都到凌晨了,最该去的地方只有一个。”
这还是沈叙和段知淮第一次两个人单独来酒吧,他们要了一个小卡座,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碰杯。
不管多少次,沈叙都还是会因为段知淮喝酒这件事而感到有些惊讶。
“偶尔喝点,不会酗酒的。”
“你这话说得我很像一个爱处处管着你的古板男朋友。”
要知道,以前古板的人可是段知淮。
段知淮轻笑着看他,放下手里的酒杯后,开口道:“以前很排斥喝酒,是因为他们应酬的时候烟酒不断,他很享受别人给他敬酒的时候卑躬屈膝的模样。”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我曾经以为你和他关系很好,毕竟他张口闭口都是你,很以你为骄傲。”
“只要提到我,就会有无数夸奖和艳羡投到他身上,他自然爱提及我。”
从小被簇拥着长大的段知淮对这些虚名压根不感冒,否则他也不会长成这幅不卑不亢的沉稳模样,过早开始有独立思考的意识,导致他时常对段晋泽感到失望。
“以前很讨厌酒,觉得酒是混杂着名利的东西。”
见过段晋泽被手底下的人当神一样捧着,也见过他举着电话轻声细语、卑躬屈膝地谄媚,看起来光鲜亮丽的领导,每天过着染缸里的日子。
“后来为什么喜欢了?”
“因为很想你。”
不仅仅是因为想他,更多的是在反复怀疑自己有没有被真正喜欢过,在固执的情绪里挣扎,在无数个深夜里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