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别总是凑在一块腻歪了,快点过来玩游戏。”
“对啊对啊。”
“玩什么?”
“飞行棋玩不玩?”
这种靠运气的游戏很难控制,段知淮是开车来的,没喝酒,连输了两局,都是沈叙替他喝的。
“要不要这么甜啊?”有个小师妹羡慕道。
本来都被禁止多喝酒的沈叙正好得逞,甚至还笑眯眯地调侃他多输几局。
段知淮轻轻挑了挑眉,正好换了新游戏,德国心脏病,他仔细听清楚规则之后,正色认真参与,几局下来,他次次都包揽第一,张可怡都把他给禁赛了。
“我来我来。”沈叙把他推到一旁,“反应力我还是可以的。”
可惜人家都是玩第二轮的老手了,就沈叙还在慢吞吞地思考猴子不喜欢什么,手慢挨了好几下清脆的打,还没抢到铃。
“你们也太快了点吧。”同样没抢到铃的还有张可怡,她看着手里越来越少的牌,抱怨道。
她连伸手去抢的机会都没有,每次反应过来,铃上面就已经堆满了手。
喝酒不喝酒都是次要的,这堆人一个比一个胜负欲强,都不相信小小一个游戏拿不下来。
折腾了好久,沈叙输光了手里的牌。
“输了的两杯啊。”小师弟提醒他。
沈叙故作勉为其难:“好吧。”
他边喝还边冲段知淮挑衅地挑了挑眉,段知淮无奈地摇头轻笑,说:“喝酒喝吧,喝醉了我也能把你扛回去。”
“你太小瞧我了,这点度数怎么可能会醉。”
段知淮从善如流地圈住他的腰,弥漫在沈叙周遭的酒味有点重,再待下去担心还得喝更多。
“不早了,该回去了。”
沈叙看了眼时间:“才十一点多。”
“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