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这只黄鼠狼是妖鬼,它的臭气显而易见能致幻,这只黄鼠狼道行太深,能和它道法对轰的只有谢迢一个,必须想办法让谢迢清醒。
一股脑扔出去的符咒没能为季窈争取太多时间,黄鼠狼见季窈不在原地,以为他要跑,移形换影,趴到了季窈的背上,季窈立刻感觉自己身上压了一座大山。
一股阴冷的气息直逼季窈的脖颈,他甚至能通过扑鼻的腥气想象出黄鼠狼张开布满利齿的嘴咬住自己的喉管的情景。
向死而生,季窈猛的转头,冲着黄鼠狼贴面的獠牙低吼一声,黄鼠狼在这一声下受惊,全身毛发炸开,身体比脑子行动更快,生物本能地后跳远离。
季窈模仿的是猫鬼抓鼠时的叫声,猫是黄鼠狼的天敌,即使它已经成为妖鬼了,生物链上的压制是刻在基因里的。
季窈趁此机会终于跑到了谢迢身边,之前吃苦跟着谢迢学习的画符术此时派上了用场。
没有纸,就以谢迢的脸颊为纸,没有墨,就以自己身上流的血为墨。
食指中指并拢做笔,沾血在谢迢左颊上书写,炁在体内流动,生生不息,季窈感觉从来没有这么顺畅过。
反应过来被耍了的黄鼠狼看到季窈的动作,不再抱有玩弄猎物的心态,了,力求一击毙命,直接扑上去咬住季窈的脖颈。
季窈痛叫一声,鲜血从伤口中被吸走,他挺住没有停下,清心咒一笔书成。
谢迢睁眼。
黄鼠狼从季窈身上被弹飞出去。
季窈捂住脖颈上留下的两个血窟窿,痛的大骂,“你是不是有病,我又不是季家的亲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