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再敢擅闯者,杀无赦!”(1 / 2)

江辞安将那便衣家丁捆在厨房。

做好了陪他们斗上一夜的打算。

如他所料。

才将菜品下锅,便又有人在屋后栅栏处往他院里扔死耗子。

他早有防备,闻声而动。

灶台下的柴还没烧尽,便将人绑了进来。

和之前那个家丁捆在了一起。

这俩人倒是乐观,还聊上了。

“大山!你咋也在这儿呢?”

被捆在凳子上叫大山的家丁,闻之嗤鼻:

“你猜我为啥在这儿?”

“你该不会也是被抓过来的吧?”

“多新鲜啊!我总不能是买票进来的吧!”

沈长乐听到响动,披着外衣出了门来。

江辞安已轻车熟路地将两个家丁捆好。

见她被吵到了,还随手拿起灶台上的抹布,无情地堵住了嘻哈二将的嘴。

洗了洗手,才过来抱沈长乐。

“怎么出来了?不冷吗?”

沈长乐轻轻摇了摇头。

目光不自由自主地瞥向不住挣扎,呜呜含糊着“我冷,我们冷!”的两个人。

靠在江辞安结实的胸膛上,轻声问他。

“又是曲为良的人?”

“嗯,不必理他们,回屋吧,汤马上好了。”

沈长乐点点头,拢着外衣回了屋子。

江辞安警告地瞪了那二人一眼,嘻哈二将方才住口。

羡慕地看着他盛汤,口水把抹布都浸湿了。

江辞安也不理。

端着热汤入内。

沈长乐正坐在床边给睡着的王小盖被子。

见他进来,也陪他坐到桌边。

勺子搅着热汤,守着温暖的烛光,与之闲聊。

“辞安,你说有没有可能,苑阳县令不是陆明朝的人……之所以会发生这些事,只是曲为良色胆包天?”

江辞安起身,帮她挽了挽散落身前的长发,歪首轻问。

“嗯?怎么说?”

沈长乐看着他习以为常的贤夫动作,甜甜一笑。

喝了一口热汤。

从舌尖暖到心腹。

也盛了一勺喂给他,见他探首接过,方才开口:

“我只是觉得,那个曲为良做事没有章法,惯会虚张声势,却雷大雨小。

这与陆明朝的行事作风,实在相去甚远……”

江辞安坐回原位。

小臂搭在桌边,不置可否。

“曲为良确实行事幼稚,但这并不能代表他父亲的立场。

至于曲跃德为何一直不曾露面,只任凭他儿子小打小闹……

也许只是还没找到合适的罪名,给我致命一击。”

闻言,沈长乐手里的汤匙顿了顿。

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秀眉微蹙。

江辞安见她忧心,握了握她的手。

温声安抚。

“不过长乐放心,我到苑阳之后,一直都很安分守己,不会被他们抓到错漏的。”

沈长乐这才松开眉心。

轻轻点了点头。

“嗯。”

“真乖,趁热再喝两口。”

江辞安哄着她又喝了几口。

见她确实喝不下了,才端起剩下的汤一饮而尽。

将汤碗洗涮干净。

他抱着她,守着熟睡的王小,靠在床头小声说话。

不时听见响动,出门去抓几个来闹事的家丁。

凑够七个后,院子外头终于消停了。

夜深人静,玄雀也总算能回去睡个安生觉了。

却不想……

他们安静了不是放弃了,而是在憋大招——

第二日,天边才刚刚泛白。

小院门外就围了许多村民,人声吵闹。

江辞安率先醒来。

蹙着浓眉捂住了沈长乐的耳朵。

不想她被吵到,可她还是醒了。

揉着酸涩的眼睛,睡眼惺忪地问:

“外面怎么了?”

江辞安给她和王小盖了盖被子,垂首亲亲她细腻白嫩的小脸。

“没事,我去看看,你再睡会儿。”

可听着外边尖锐的叫骂声,她哪里还躺得住?

“是不是曲为良又来了?”

可随即她就推翻了自己的猜测。

因为她认出了人群中最吵的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先前较量过的刘二丫。

翻身坐起,她掀开被子下床。

“我和你一起去。”

江辞安见她眼中担忧,知道拦她不住,便为她披上了披风。

“那你站在我身后。”

“好。”

二人出门便看见,一众扛着农具的村民尽都围在院门外。

为首的正是曲为良的家丁和刘二丫。

还在尽心竭力地煽动着众人的情绪:

“大家来评评理啊,光天化日,这个土匪竟敢在村子里绑人啊!”

“我二哥不过是在他家门外稍作停留,就被他绑去了!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了啊?”

“就是啊,你们收留山匪,就不怕他哪天转性了伤害你们吗?”

看到那几个便衣家丁呼喝,沈长乐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