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指里面。
他的意思是把姐夫扔狗窝,他要跟姐姐一起睡。
苏白芷:“走吧,我们的狗窝在楼上。”
她要是真把陆北宴扔狗窝,第二天她也不用上班了,得“家法”伺候。
陆北宴走路摇摆,没把全部重量压苏白芷身上,
即使醉了,他也怕压坏媳妇。
苏安撇嘴,不情不愿地跟着上楼。
他不愿意跟爷爷奶奶睡一个屋子,宁愿在四胞胎房间打地铺。
晚上蝉鸣与蛙声连成一片,所有的灯关上后,月光从窗口滑落。
陆北宴洗澡出来后,酒醒了大半。
苏白芷靠在床上看杂志,看他神色就知道他没真醉。
狗男人会装醉了,没傻彻底。
“谢谢媳妇,没把我扔狗窝。”陆北宴爬上床,唇角勾着把她搂进怀里。
苏白芷推开他的嘴巴:“酒气重,别熏我。”
“那我熏其他地方。”
苏白芷瞪着他,耍流氓的话真的张口就来。
陆北宴低头埋在她的颈窝吸吮。
她感觉酥麻感一下窜上喉咙,一阵麻意让她忍不住咽口水。
窗帘不知什么时候拉上的,把一室的旖旎都关上。
本放晴的天空,突然电闪雷鸣,雨声滴滴答答。
呜呜的风声与雷鸣声交织。
雨如细长的线,织出了一片帘子,把整个黎城蒙住。
远处层叠的山峰若隐若现,白雾爬上山顶,又很快跌落。
白天的热气全被带走,丝丝凉意与雨线扑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