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端一个盘子进来,里面全是烙饼。
“把干粮带上,压缩饼干不好吃,得有点油水才有力气。”奶奶把饼子包在油纸中,熟练地塞进她的行军包。
苏爷爷:“以前我上战场时,你奶奶也这么准备的,
那时国昌也被塞好几个饼子。”
他目光悠远,像在回忆什么。
那时炮火猛烈,又是在别的国家,背井离乡,他就靠几个硬邦邦的饼子撑着
一开始他跟的营全打没了,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他又加入另外一个营。
也是在那个时候遇到葛国昌,当时他正用粗布把被炸断腿的老兵扎紧打结。
“爷爷,你们当年肯定很难,连子弹都不敢放开打出去。”苏白芷摸着行军包的温热,喉间涌起一股酸涩。
苏爷爷摆手:“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苦和难,
我们老了,你们这代成长起来,日子越过越好,那些血就都没白流。”
后面动荡的十几年,他能全身而退,也全靠在战场积累的军功,还有那些被他救过的人护着。
战场太残酷,他不希望孙女上战场,但有些事必须有人做,不是他孙女,也会是别人。
苏白芷站起来,对着爷爷行了一个军礼。
苏爷爷也站起来回一个标准的军礼,目光灼灼。
军用飞机已经停在岛上的机场,一辆吉普车来到家门口接苏白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