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一听此言后,眼中的眼泪哗啦一下子就直接逼了回去,什么?贱人真的是敢说啊!
她紧紧盯着秦文澜,仿佛在看什么恶魔似的,贱人何时变成这般模样?如同一个恶魔一般。
她带去云王爷府邸的那些嫁妆和地契铺子可都是于氏能够给她的全部私藏了,这贱人居然敢就这么的全部拿走。
她现在才发现贱人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恶魔,从秦家庄园回来之后,就没有对秦侯府里面有过任何的善意。
“秦大小姐,秦女侠,我是真的拿不出来那么多的银两,还有那些地契铺子可都是过了明路的,如果我将这些都拿给你了,以后我又怎么回去跟父亲母亲说啊。
何况云王爷那边我也不好交待的,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只要你这次肯放过我,哪怕就是让我做牛做马,甚至给你下跪磕头都是可以的。
只要你这次肯放过我,什么事情都好商量,哪怕就是为奴为婢都行。”秦书一边说话,一边已经直接的朝着秦文澜跪了下去。
秦文澜直视前方,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并且嘴角噙着嘲讽的笑:“你以为你是谁?这一跪就能够让我放弃那些地契和铺子?
我已经饶恕了你的凶残暴虐杀我之心不改了,只是让你拿一点子东西来补偿我,咋地,你还不愿意?
那咱们就去见官好了,让他们来决断看看,你一个云王爷府邸的侧妃居然敢残害当朝安王妃。
如果官府不好决断,咱们再往上,直接去金銮殿上面圣便是了,也好让当今圣上看看云王爷府的侧妃是到底有多凶残,居然敢残害安王妃?
并且还是无任何理由的残害,哦,好像也并不是无任何理由呢!
就是因为想全部霸占了秦侯府邸以前嫡母的所有嫁妆,嗯,就是这样的一个理由,就使得你动了杀心,高阶价去请了逍遥阁的杀手来杀安王妃。
想想就这样的一条罪名,你认为当今圣上会怎么看你?
别说是当今圣上了,就是温皇后和顾云州知道了,又会怎么看你?
怎么样?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我要求不高,就这两种选择。”
秦书被秦文澜的一番话说得是无从辩驳,脸上更是一脸死寂,她哪能让当今圣上知道她的阴暗心思。
别说当今圣上了,就是顾云州她都不想让他晓得,自己这些私底下的动作, 何况顾云州心里还是一直惦记着贱人呢!
还有就是要是让温皇后知晓了,她以后还如何在温皇后面前做人?
如今不但是没了闵氏的全部嫁妆,还将拿出去自己的全部陪嫁地契和店铺。
于是她只能继续哀求道:“秦大小姐,秦女侠,我是真的不能将所有的陪嫁地契和店铺都拿出来啊!
如果都拿出来了,等于告诉了云王爷我……”
这一次,秦文澜都没有等着她将话都说完,便直接打断了她的话道:“怕顾云州知晓?
那你一出手便是几十万两纹银买凶杀人,怎么就不怕被知晓了?
再说你也不像是拿不出来纹银的人啊!
还是你自己觉得你本来就没有我值钱?
不然的话,都舍得拿那么多的银子去买凶杀人了,难道舍不得拿财物给我买你自己的平安。
或许是你自己不想以后平平安安的过日子了?
秦书,从你动了杀心之后,我就没打算轻拿轻放了,你自己选择是死,是残 ,还是去金銮殿?
咱们都是成年人了,做出来的事情当然要自己承担后果的,怎么,敢做不敢当了?
你不用存着一丝丝侥幸心理,我不会答应你的任何条件,除非拿出来刚刚所说的财物……”
秦书盯着眼前的人看着,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再无之前的猖狂和自大。
秦文澜再次打破了她的幻想:“怎么样,如果再不做出决定,我可就没有耐心等待了……”
如此这般情形,就如同催命符一般,击溃了秦书最后的那一丝丝幻想。
就在秦文澜再次想动嘴唇的时候,秦书终于是急迫的出声阻止道:“别再说了,我都答应了还不行吗?”
秦文澜一听此言后,立马眉毛一上挑,她就晓得秦书肯定是会妥协的。
想到秦书本来就是费尽心机才谋划来的云侧妃位子,如今哪能出现一丝丝危机。
要是她因为这些缘故而失去如今的身份地位,别说她自己受不了,于氏那边怕是得直接气死了 。
再说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原因,那便是秦书现在的肚子可不能再等了,要是失去顾云州这个靠山,她可不得要自己生下私生子?
所以和她现在的处境相比,一些财物店铺,温泉庄子这些都是不值得一提的。何况所有东西又不是她秦书自己的。
正是太过了解秦书这个自私自利的人,秦文澜才会如此做的,反正一切财物照常收下便是,毒药照常下就是了!
思绪至此后,便直接拿出来一粒药丸来,当着秦书的面前直接扒拉开她的嘴巴扔了进去。
其实秦文澜是可以直接用粉沫挥洒一下就行了,主要是让秦书看见才会有恐惧感。
药丸一下喉咙之后,秦文澜这才收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