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一听此言后,便知道雍亲王这是答应与他联起手来了。
他便直接从袖笼里面拿出来一卷东西递过去给了雍亲王。
然后再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咱们不必亲自去做什么,也可以来个借刀杀人。
他们不是很喜欢这借刀杀人的把戏吗,咱们也这般还回去得了,这就叫来而不往非礼也~”
雍亲王:……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顾长安,这才接过他手上的东西,然后顺手打开一看,神色突然之间变了。
几步便走到灯光下面仔细的翻看起来,越看脸上的神色越发的沉重起来,待他全部翻看完之后,这才转身看向顾长安,“这些都是真的?”
“皇叔认为呢,这些事情那能有一点子的虚假成分,若是没有确切证据,怎么可能拿到皇叔这儿来?
就算是不为自己着想,侄儿也不可能让皇叔为难吧!”
雍亲王深感意外,没成想顾长安居然能将御马监的总管事给招揽过来。
刘蚊是个什么人,没人比他雍亲王更为了解了,那样的一个人,居然是被他这好侄儿这般不声不响的给拉拢过来了。
真的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他这个侄儿平时最是城府深的一个人,从来没有显示出来自己的心思,谁能够想到居然还有这般的能力。
可谓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他还是小看了呀。
“你要晓得御马监的这些事情一旦是捅破了天,结果就不是你我所能够掌控的了。”
雍亲王看向顾长安,“皇兄眼下这般维护顾云州,若是想要动他怕是没那么容易。
何况还有整个的温氏家族的人,温氏两个女人在皇宫里面这些年来可不是吃干饭的。”
“皇叔多虑了,有道是事在人为,若是一次不能成功,那便是下次,下次后面还有再下次。
总是会有那么一次,就算是温氏再厉害,顾云州再能蹦哒,也会有那么一天轰然倒塌下去吧。
何况我本来就没打算一次性的弄翻他们,若不是他们太过违背良心道义去做事情。
那个位子谁稀罕,就算是为了整个的大夏国子民,也不能再放任他们自流才是~”
顾长安说完看着雍亲王,“皇叔,你若是此时退缩了,顾景逸的身家性命就真的要交代在北疆那边了~”
雍亲王听着顾长安又提起自家儿子来,眼中最后一丝丝犹豫瞬间便烟消云散,他的儿子如今还生死不明。
温氏女与顾云州便是那把杀儿子的尖刀,他怎么可能再退缩一步,若是他此时退缩一步,他的宝贝儿子就再无生还的可能了。
这可不是他想要的,更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无论如何他都要试试,总好过坐在家中什么都不做强。
送走了顾长安与俞王二人之后,雍亲王再无一丝丝睡意,坐在书房里面思绪翻飞,直至东方发白,他这才打起精神来~
然后便直接去了勤政殿上亲自捅破了御马监那些人贪赃枉法,虚报马匹数量不算,还以次充好送往北疆这些事情。
瞬间便让整个的朝堂之上的眼球转移阵地,火力一霎那就都跑到御马监这件事情上去了。
顾长安几个皇子默默无声的静站着,他也跟随着其他几个兄弟们做出来一副惊讶的神色,当然他是成功的蒙混过关,而其他几个兄弟却是真的惊讶万分。
御马监一向是被当今圣上所看重的地方,哪一年不是砸下去多少真金白银,结果却是闹出来这样的事情。
御马监总管事刘蚊是第一个被陛下宣召到勤政殿中当场问话。
不管勤政殿上风云变幻,此时的秦文澜却是在繁荣院中接待着卢明兰。
只见她满脸的愁云惨雾,看着秦文澜说道:“武成侯的事情一出来,我父亲就在暗中打听,结果这件事情居然是真的,文澜你说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才好?”
秦文澜看着对面的女子问 ,“是不是担心和武成侯府的公子婚事之事?”
卢明兰也没有隐瞒什么,直接点点头,“是啊,文澜,我们这样的人家,并不是那种见利忘义之徒。
但是当下这种情况,你说我父亲,母亲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往里面跳吧!”
秦文澜一听此言后,就晓得太傅府在担心忧愁什么了,她思绪片刻后说道:“那你父亲与母亲又是如何想的?”
卢明兰一副愁眉不展,“我母亲当然是心疼我的,自然是想着若是武成侯真的是犯了大罪,怕是这个婚事就不可能继续下去了。
可是我父亲到底是不答应的,他认为婚事既然是定了,岂能做那种背信弃义之小人行径。
可是我母亲又感觉这事情必定是关乎到我的一生一世,我总不能看着他们一天天操心劳累,所以这才过来找你。
你必定是比我要见多识广些,也帮我拿拿主意,想想接下来到底是应该如何做才好。
总不能看着母亲一直这般忧愁吧。”
秦文澜当然不可能出这个主意,但是她也知道卢明兰眼下是真的心烦气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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