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不是真正的白痴,都晓得此事情的重要性,静安侯立刻对着欧阳钰说道:“壮士,如今这些粮草都在何处,安不安全?”
“大人,粮草就在城外的一处庄园里面,安全得很,请大人放心就是,不过大人准备什么时候派人去接手?”欧阳钰直接问道。
他可不想一天天提心吊胆的过着,这么一大批的军粮在手上,可不是闹着玩的,早交出去早安生。
“壮士,若是现在方便,咱们现在就过去交接好不好?”
静安侯是一分钟都不想再等下去了,军营里面可是还在等着米下锅呢,他还矜持个屁。
欧阳钰一听此言后,心情舒畅多了,“若是大人方便,小的随时随地都可以。”
静安侯便直接吩咐下去,派人跟着欧阳钰去了城外庄园交接粮草去了。
静安侯是俞王的岳父,他现在也知道了俞王已经算是安王阵营中的人,这些日子以来静安侯也算是看明白了,安王这个人看似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其实待人很是诚恳尊重。
就算是一个兵曹他也是从来一视同仁的对待,静安侯如今已经算是一只脚踩踏在安王的这条巨轮边沿,所以什么事情也都跟安王商量着来。
眼下军粮已经到位,他便直接将这边的事情都交代给安王,自己则是带着顾景逸亲自去接应粮草。
二人走后,顾长安的思绪久久不能平静,他之前甚至不知道,秦文澜一下子送出来这么庞大的粮草,拿出来这许多的银子。
她这般做那些生意又是如何运转的?这般不求名利,只为大夏国的边关将士们着想,怕是连自身安危都抛之云外了。
他得要想一个好法子来,尽量不让她太过扎眼,好在她不求名利,倒是省心了,只要他们这边隐瞒住了。
京城那边就不会晓得这些事情,反正这些年来北疆将士们都是食不果腹过来的,如今多一些少一些,京城里面大小官爷们谁有空闲去理会这些事情。
其实,顾长安的担心真的是多余,秦文澜才不会管别人怎么想的,她要的只是将士和马儿都能够安然无恙的度过漫长的寒冬罢了。
若是她晓得北疆将士和马儿年年都是这般过来的,怕是得要时不时的让逍遥阁主来一趟北疆送粮草了。
反正都是做善事的,若是能够真正的帮助到大夏国这些守土卫国的将士们,她怎么可能会不愿意。
再说她的这些钱财又不完全都是自己的,能够用来做这样的大善事,又有何不可,真的可谓是求之不得呢!
――
不管北疆那边怎么样,京城里面的秦文澜不会因为顾长安的缺席便不走正常礼节了。
这一日,正好是到了纳征的日子,秦侯府上上下下都准备就绪了,不过,正主秦文澜当然是不可能露面了,一切礼仪皆有秦赵氏和秦家妄他们出面。
毕竟于氏又到底发病的时间了,哪能再出来见人,当然就算是于氏好好的,秦文澜也有的是法子不让她出来滴。
可把个于氏给气得躲在柠檬院子里面是砸了好一通的东西,一边砸着,一边嘴巴里面骂骂咧咧的,吓得丫鬟婆子们一个个都跑了出去。
于氏这样的乱家祸根,谋财害命的事情干得可是滑溜得很,说到底还是于氏愚钝和穷疯了闹的。
当然也有秦文澜前世自身的原因,因为秦文澜自己蠢笨如猪,这才中了于氏的圈套,今生于氏只能坐等折磨而死吧。
礼部官员奉命登门将一箱箱的聘礼抬进秦侯府里面,使得外面那些看热闹的人群围满了侯府外面,鞭炮齐鸣,一派喜气洋洋,好不热闹喜庆。
一边是皇家送聘礼,一边又是侯府接聘礼,哪能不比寻常人家更为热闹非凡些。
秦侯府的几个姑娘一个个也跟着躲在一处瞧起热闹来。
秦锦玉回来禀告给秦文澜道:“大姐姐,那些聘礼箱子把咱们侯府的院子摆放得满满当当的,真的是太气派了。”
秦文澜笑,“也不看看这可是皇家娶亲,哪能跟平常人家相比较,若是聘礼少了,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
秦锦玉听着就笑,“这倒也是,大姐姐今日好威风,咱们秦侯府总算是出了一次大脸。
再也不像是秦书嫁人的时候了,侧妃和王妃到底还是不一样啊!
嘻嘻~”
秦文澜闻言后看向秦锦玉,“聘礼多少固然荣耀增光,但是一个人的婚姻可不是看这些的,而是一定要遇到一个真正的良人,才是一个女子一生中最为重要的事情。
当然钱财也是重中之重,毕竟贫贱夫妻百事哀,没有银子的日子是万万不行的。
反正是一定不能嫁给那些穷酸人家,别看他们穷困潦倒的,脾气和坏毛病可是一样不少,他们的眼界狭隘就算了,心眼子还特别的小。
他们往往都是只看到自己眼前的方寸之地,见识越小,屁事就越多。
虽然说富贵人家也是同样会出现那种不负责任的男子,但是富贵人家总是会比那些穷苦人家的男子多一些见识。
一个人的眼界越高,心底就越发的敞亮,也就会少了许多的鸡毛蒜皮的事儿。
当然富贵人家也会有那些徒有其表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