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我可从未见识过这么多的人来给一个出阁的闺女送添妆的。”
“你们这就有些大惊小怪了,也不看看人家所嫁的是什么人,就算是不看在秦小姐面子上,也会看在皇家脸面上吧!
何况那个于氏所说的话,也不完全都是真的,她于氏是个什么人,难道你们还不清楚?
若是皇家真的嫌弃了秦大小姐,这婚事早就黄了,那有之前礼部官员们什么事情?
现在怕是三书六聘已经走到纳征了吧。”
“你们还是消息不灵通了,人家现在已经走到请期了,只是听说那个安王爷远在北疆战场上呢,所以这请期怕得需要延迟了~”
“哦,哦,所以说那个于氏所说的事情也不完全是真的,她就是吃不到葡萄嫌酸了,毕竟她嘴巴里面那个千般万般好的闺女才做了一个侧妃而已。”
“呵呵,也就是她自己认为闺女好吧,就她那小门小户出来的人,那能生养出多好的闺女来?真的是往她自己脸上贴金。”
“唉,你们还别说这些日子以来倒是没有见过于氏的身影了,不晓得又躲在柠檬院子里面做甚呢?”
“嗯,好像还真的是哎,你不说,咱们还真的是没有想起来,于氏可不是一个闲得住的人,这些日子没有出现,怕是给气得。
你们想啊,她自己的闺女没有做到王妃,却是一个她口口声声不待见的闵氏闺女做了王妃的位子,她不气死了才怪。”
“这倒是有可能,毕竟她当年是怎么坐上秦侯府夫人这个位置的又不是没人晓得,她哪能甘心看着自家闺女只是做了一个侧妃。”
“呵呵,那还不是她闺女自作孽不可活,自个儿不自爱去与人家云王爷勾勾搭搭的,还没怎么样就先有了身孕。
也不想想一个女人若是这般不自爱,与人苟合还有了身孕了,谁会要她,人家皇家还算是仁慈了,给她一个侧妃的身份。
若是我呀,这种女人就是一个通房丫头我都会嫌弃,就她于氏认为自己闺女千般万般好的。”
“嗯,嗯,就是,就是,现在她于氏还有什么脸去生气,人家闵氏闺女可不是她于氏这种小门小户教养出来的女子,就她于氏拿什么去跟人家攀比?呵呵~”
“……”
这些人说着说着,话题就偏离轨道偏得越来越远,已经歪楼歪到爪哇国去了~
不管外面怎么对秦文澜议论纷纷,但是大多数都是好奇心作怪罢了,倒是少有那些不好的言语出来。
秦文澜也就不去在意了,当然就算是人家真的谈论她什么不好的事情,她也不会去在意的。
她认为自己并不是那八面玲珑的女子,讨不得四海八荒的喜欢。
何况她还是一个非常喜欢安静独处,以修炼,以医书,以研究各种各样的毒素为乐的人儿呢!
而秦文澜不怎么在意,云王爷府的秦书却是不会这般轻松了,她听到外面人的谈论,连续发了好几天的无名火。
“那个贱人在秦家庄园生活那么多年,回来能够认识几个有头有脸的人家,有什么值得外面这些人谈论的。
那些人都是吃饱了撑得慌,咸吃萝卜淡操心的无知妇人,一见这一点的富贵就都迷花了眼。
也不想想贱人就算是再嫁得好,又关她们什么屁事,人家的嫁妆再多也不可能给她们一丝一毫的,她们这般热心肠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欢喜,还是在替人家赚吆喝。”
秦书寒着一张脸不停的骂骂咧咧,香草和花儿这些日子可谓是战战兢兢的度过。
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怒了秦书这个疯子的一顿打骂。
毕竟在外人看来秦书可是一个温和善良的女子,也只有她们这些身边的人才知道秦书私底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女人。
香草虽然对秦书很是忠心耿耿,但是她还是免不得担心害怕,担心自己有朝一日被无缘无故的发卖出去。
现在的秦书可真的是如同疯魔了一般,动不动就打骂下人,她们那个敢不小心翼翼的做事情。
“侧妃,您还是少动怒的好,大夫已经一再说生气对胎儿……”香草小心翼翼的劝解道。
“是啊,您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安心养胎,将腹中的孩子平平安安的生下来……”花儿也跟着劝说道。
两个人压制住心里的担心与害怕,大着胆子看着秦书说完了这些话后,就赶紧的退出好远去。
她们若不是看到秦书前日因为太过生气而动了胎气,她们才不会这般劝解的。
再说秦书可对腹中胎儿十分在意的,只有拿这件事情来劝解她才管用。
此刻香草二人又拿这些话题来劝解她,秦书抿了抿嘴后,便将之前满脸的怒火逐渐地平息了下去。
花儿见此情形便悄咪咪的和香草对视了一下,二人心底才算是一些松懈了下来。
秦书心里其实也是越来越恨的,她恨秦文澜有一个好的外祖家,恨于氏只是一个小门小户出生的女人。
看看人家闵氏家族的人对贱人是多么的疼爱,不但是有了闵氏以前的所有嫁妆,还带回来一批好东西。
就算是这样了现在人家居然又是从千里迢迢之外带过来又一批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