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徐慧真家,何雨柱把同事们的肉都分好了以后,就扛着一个麻袋回家了。
把麻袋丢在地上,让两个徒弟收拾。
这时,理儿和坤坤两个孩子就跑过来了,嘴里喊着:“爸爸,爸爸,你回来了?我可想你了。”
何雨柱高兴地呲着大牙,右手一个,左手一个,不偏不倚把两个小家伙抱起来,在他们的脸上各亲了一口。
坤坤嫌弃地别过脸去,说:“爸爸坏,胡子扎人。”
徐慧真走出来,说:“你们两个都给我下来,你爸爸刚回来,累坏了,让他休息休息。”
何雨柱放下孩子,一把搂住媳妇,在媳妇的脸上也“吧唧”了一口,在边上的英子看的都脸红,说:“姐夫,你们能不能进屋去亲热?有碍观瞻啊!”
何雨柱大言不惭地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亲自己媳妇不犯法吧?”
韩清秋年纪大了,思想保守,被这家伙的厚脸皮震惊到了,捂着眼,全当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
何雨柱回到屋子里,洗了脸,换了一身衣服。身上的衣服这几天造的不像样子了。
徐慧真给他沏上一杯茶,他坐下来一边喝着,一边兴致勃勃地跟媳妇讲着路上的所见所闻。
听到草原上的羊,十四元钱一只,牛肉三毛多钱一斤,把徐慧真羡慕地不要不要的。心里琢磨着,等给坤坤断了奶,一定要去草原走一遭。
马华和栓子哼哈二将,很快就把饭做好了。一家人坐下来吃饭,胡英子看着一桌子肉菜,很遗憾的说:“可惜了建设哥出车了,没有口福。”
徐慧真翻了个白眼:“眼里只有你建设哥!”
胡英子赧然一笑,也不恼,“怎么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和姐夫好的蜜里调油,不许我想着我男人了?”
徐慧真一瞪眼:“嘿,反了天了你,烧火棍呢?看来我最近没修理你,你能耐了哈。”
坤坤从凳子上出溜下来,登登跑进厨房,拿出烧火棍,递给徐慧真,说:“妈妈,给你!”
气的英子一把拽着烧火棍,说:“坤坤乖,把棍子给我,小姨明天给你买糖吃,哎,真乖。”听到有糖吃,坤坤就松手了。
英子把棍子丢出老远,冲着徐慧真做了个鬼脸。
打闹了一番,何雨柱提议开饭。红焖羊肉,土豆烧牛肉,羊肉汤,都用小盆盛的,数量大,管够吃。
马华和栓子平时在食堂虽然也能蹭点油水,但是想吃这么多肉也不可能。尤其是马华,家里弟弟妹妹多,生活困难,有点好吃的还得想着家里人。
何雨柱一边吃,一边说:“马华你走的时候拿点肉回家,给家里人打打牙祭。栓子住集体宿舍,回头我做点酱牛肉,给你带点。”同样是徒弟,得一碗水端平了。
栓子赶紧表态:“师傅,你指挥,我来做。正好,我练一练手艺。”
一顿饭吃得大家摸着肚子,直打饱嗝。韩清秋也很满足现在的生活,她知道现在是灾年,能吃到这样的饭,都是徐慧真两口子的功劳。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帮着慧真带好两个孩子。
送走了马华和栓子,英子去收拾碗筷。反正家里的家务活,徐慧真也不干。她有空还得打理一下空间的庄稼。今年粮食紧缺,她基本上没有种蔬菜,都种的玉米,红薯,土豆。这些吃了比吃蔬菜顶饿。
晚上,何雨柱问:“媳妇,还剩下好多牛羊肉,你说我用不用送点给杨厂长和李主任?”
徐慧真:“我看用不着,你送给他们,反而让他们以为你私藏了好多肉一样。他们是厂领导,拉回来四车肉,还能少了他们吃的?过几天,徐建设能带回来不少苹果,给他们送点苹果也是一样的。”
第二天,徐慧真留下了足够家里吃的肉,剩下的让蔡全无给了钱进来,还是要求尽量换老物件。
蔡全无见有剩余,又往家里送了二十斤肉,反正天气冷,能放好久。
再说徐建设,出车回来,路过玉水县,就拐了个弯,回了一趟徐家湾。自从上次回来处理温欣那件事以后,他就没回过家。每个月都给家里寄五元钱,算是养老钱,爱咋咋地。
这次回来总得回家看看,谁叫他们是自己的父母呢。虽然听慧真讲过梦里自己的遭遇,但是这个年代很重视孝道,表面功夫得做。
知道自己回家没有好果子吃,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他把车停在仓库门口,就往家里走,路上遇到人,故意高声打招呼,让邻居们知道他回来了,一会儿如果发生了不愉快,也让邻居们做个见证。
进了家门,徐老娘正在堂屋烧火做饭,一见是徐建设,抓起手里的棍子,就朝徐建设抡过来。
徐建设可不是以前的徐建设了,他伸手握住了老娘手里的棍子。
抬起膝盖一顶,双手用力,棍子就被折成两节。他把棍子往院子里一丢,说:“娘如果不希望我回来,我以后就不进这个家门了。”
说完,转身就走。这时,徐万年拎着旱烟袋,从里屋出来,喊道:“老二,你给我回来。你就是这样对待生你养你的父母吗?”
徐建设站在院子里,故意大声说:“我真想问一问,我是你们亲生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