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在家里听着何家夫妻,越骂越难听,有心想出来接茬,不行!那不就坐实了是他干的坏事吗?
可是不出去,那两口子在那里指桑骂槐,这是妥妥的指着和尚骂秃驴!谁都能听出来骂的是他。
哎,自己也没有个儿子,出来给自己撑腰。
想到这里,他的气血上涌,一股咸腥味涌进口腔,他捂着胸口,吐出了一口鲜血。
一大妈带着哭腔喊道:“老易,老易,你这是怎么了?”
易中海喘了口气,抬手制止了一大妈的哭声,说:“我没有事,吐出来,心里反而舒服多了。”
一大妈叹了口气劝道:“老易,事到如今,你还是想开点,保重身体要紧。”
贾家,贾东旭像个缩头乌龟,听着何雨柱骂他师傅,骂地狗血淋头,也不敢出去给师傅撑腰。打他打不过何雨柱,骂他也骂不过徐慧真。心里自我安慰,反正也没有指名道姓,全当不知道吧。
秦淮茹此时正在糊火柴盒,这是院子里的三位大爷出面,给她去居委会争取的。她感觉自己很委屈,不管怎么说,她以前也是十里八乡的村花,凭着自己的长相,是个男人都多看她一眼,就应该是享福的命。挤破了脑袋才嫁到城里来了,怎么能干这么辛苦的活?
糊1000个火柴盒工钱才给6毛钱。糊火柴盒,要想效率高,最好流水作业,一个人折叠,一个人耍浆糊,一个人黏结。一家人团结合作才能出活。但是秦淮茹只有一个人,干起来就效率挺低的。
但是聊胜于无,一个月也能挣个十块八块的。
她一边侧着耳朵听着院子里的动静,一边麻利地糊火柴盒。她试探着问:“东旭,你要不要去看看一大爷,他好歹是你师傅。”
贾东旭也不好直接说不想去,那样未免显得太凉薄了。
他敷衍地说:“今天太晚了,明天再说吧。”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来到易中海家。看了看易中海面如死灰的状态,叹了口气,说:“中海啊,你啊,还是有点沉不住气,这次做事太冲动了。”
“咳,咳!”易中海咳嗽了两声。“我知道了,老太太。还得麻烦你帮我跑一趟,把那两口子安抚下来。杨厂长说的对,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能破财免灾了。”
易中海虽然嘴硬说不是自己做的,但是心里也没底气。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事情做了,就会留下痕迹。
眼下最重要的是把事情按下去。
于是,聋老太太带着一大妈,敲响了何雨柱的家门。
一大妈拿出六百元钱放在桌子上,聋老太太从怀里掏出一块红色的小布袋,打开布袋,从里面拿出一个玉佛。
徐慧真看着这个玉佛,不是挂件,是个摆件。色泽晶莹剔透,雕工也不错。要说放在现代,那指定是价值不菲的。
聋老太太说:“柱子,这六百元钱是你一大妈给你们的,给你们压压惊。这个玉佛成色不错,是我的嫁妆。我今天送给你们夫妻,希望你们看在我这个老太太的面子上,把这件事揭过去吧。”
何雨柱低着头,默不作声。
聋老太太趁机打感情牌,说:“柱子,老太太我这些年没少关照你们兄妹吧?就当我倚老卖老,给我个面子吧。易中海也是他糊涂,冤家宜解不宜结。”
何雨柱抬头看了看徐慧真,意思是让徐慧真定夺。徐慧真心里冷笑,都想置我于死地了,我能饶了你?当我是软柿子?既然你们有钱,那就先把你们的钱收了,然后再收拾人。
系统奖励她的异能,五米之内,隔空取物,她还从来没有用过,有机会得施展一下。把聋老太太家家看来有不少好物件,既然你出来当出头鸟,那就别怪我收一收你家的东西。
于是,徐慧真点头说:“我可以不追究这件事情了,但是,易中海得自动辞去院子里一大爷的职务。否则,我就去派出所,要求他们出面,那样大家脸面上更难看!”
这样处理也好,也不得罪杨厂长,毕竟人家是何雨柱的顶头上司,硬刚不明智。忍几年,风暴来临之时,他就会去打扫卫生了。
第二天,杨厂长就又给了何雨柱一个工作名额,并且态度和蔼,委婉地表示了自己的歉意。
厂子里的广播喇叭里,播音员用她那百灵鸟一样的声音,宣读了任命通知:任命原后勤主任李怀德同志,为副厂长,分管厂子里的后勤工作。任命原三食堂主任闻致远同志为后勤处主任,任命何雨柱为三食堂主任。
何雨柱听着广播喇叭里的播报,心里感慨万千。梦境里他也当了食堂主任,但那时他已经四十多岁了,是杨厂长恢复工作以后,感恩于运动期间,何雨柱对他的关照,给他安排了个食堂主任的职务。
也是自己不争气,嘴臭,得理不饶人。做事冲动,脑子一根筋。
这件事情如此处理,最倒霉的就是那四个歹徒了,他们被判刑是板上钉钉,没跑了。
其中有两个歹徒的老婆,还来找过徐慧真,希望徐慧真放过他们的男人,徐慧真表示爱莫能助。
并且暗示她们说:“其实我知道,你们男人的行为,幕后有人指使。但是人家背后有人给他撑腰,只能让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