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吵来吵去,徐建设就是不妥协,徐万年两口子也知道他们两个偏心,小儿子现在长大了,想法也多了,不是他说什么就听了小孩子了。
因为心虚,老两口也不想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徐建设再次提出了分家,分了家以后,亲兄弟,明算账,谁也别想占谁的便宜。但也没能如愿,谈判就这么不欢而散。
第二天一早,徐建设就带着胡英子离开了徐家,连早饭都没有吃。
初五上午,徐三叔赶着牛车,把大儿子送到了火车站。在车站和徐建设汇合。
目送着三个人坐上火车,徐高兴地在原地跳了个高。古铜色的脸上,全是笑容。
这几天他一直憋着,没有将这个好消息说出去,连借钱都是去外村的亲戚家借的多。本村的也借了几家,但是都没有透露借钱的具体原因。
现在儿子走了,工作的事情也是板上钉钉了,谁也抢不走。
他哼着小曲,赶着牛车进村以后,见了人就热情地打招呼。有人问:“三叔,赶着车干什么去了,美成这样?”
徐三叔:“我儿子去京城轧钢厂上班去了,我刚才送他去火车站了。”
他借此机会,就把消息透露出去,好消息是要大家分享的。早晚都得知道,早一点晚一点有什么关系?
徐建寿去京城上班的消息,像插上了翅膀,迅速传遍了徐家湾的大街小巷。这个年头能有这样的机遇,那就是祖坟冒青烟的好运。
徐四婶听到了这个消息以后,那羡慕嫉妒恨,化作一腔怒火。她从热炕头上下来,朝徐建设家走去。
一路走,一路唱念做打,“徐建设这个熊孩子啊,眼里只有他三叔,没有他四叔啊,同样是堂兄弟,有工作他四叔连个风声都没有听到,就给了他三叔了!同样都是亲叔叔,这待遇咋就不一样啊!大哥大嫂也是个偏心的,一点口风都不漏,就这么把工作给了建寿了,我家老大不是你们老徐家的种是咋的?我可怜的孩子啊,这么好的工作就这么错过了啊。”
到了徐建设家,大门哐当被推开,对着徐万年就是一阵哭诉。这时候,徐万年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这个不孝子,真是胆子肥了,这么大的事情都不跟家里说一声。
徐万年气的一拍桌子,怒道:“老四,你去把老三叫过来。”
徐三叔被扯着衣袖拉进了门时,心情来了个180度大转弯。刚才有多得瑟,现在就有多沮丧。
自己这是给建设惹祸了啊。他可知道四弟妹可是他们家的滚刀肉,有理无理都能搅三分。
好在木已成舟,能奈我何?
徐万年:“老三,你给我说实话,建寿的工作是建设给他找的?”
徐三叔低着头说:“不是建设能是谁,我也不认识其他京城里的人啊。”
徐万年:“你怎么不早说?”
徐三叔:“我傻吗?说出去被别人撬走了怎么办。建设说了,这个名额能卖六百元钱,他只收了我四百元。如果别人出的钱多,还有建寿什么事。”
如果徐建设在这里,真想给他三叔把这张嘴缝死,这么大年纪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往外秃噜。
徐四婶听了这话,感觉就是自家丢了200元钱,徐建设欠了他们家200元钱。
于是悲从心来,一屁股坐在冰凉的地上,嚎啕大哭:“大哥大嫂,你们可要给我做主啊!二哥家的孩子都有工作了,三哥家老大也有工作了,就剩我们家,都在地里刨食啊,我的日子过得苦啊!都是老徐家的子孙,大哥你这一碗水得端平啊,呜呜…呜”
徐万年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别干嚎了。你以为工作指标是大白菜,想有就有啊?工作名额只有一个,自然得先给年龄大的,你家老大年龄小,以后还有机会。这样,我写一封信给建设,以后再有工作就给你家老大。”
徐四婶这才止住了哭声。徐三叔被自己老婆扭着耳朵,拉着走了。徐三婶一边走,一边埋怨道:“你个缺心眼的货,你这是给建设找麻烦,你知道不。工作指标是那么好弄的?”
徐建设此时还不知道,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欠了徐四叔家一个工作名额了。
他带着徐建寿去轧钢厂报了到,何雨柱的没有出面,主要是不想惹人注意,让工友们看到他一次又一次地往工厂安排人,影响不好,他现在大小也是个领导了,还想以后继续步步高升呢。
有两个工种让他们选择,一个是食堂勤杂工,一个是锻工。徐建寿伸出手,看着自己的大粗指头说:“哥,我在家里从来没有做过饭。手也笨,我怕干不好食堂的活,要不我干锻工吧,我干惯了庄稼地里的活,有一身的力气。”
徐建设点头说:“也好,学一门技术。”
再说京城里的何大清,借着拜年的机会,去师兄弟们的家里转了一圈,以前的交好的同事也走动走动,目的只有一个,告诉大家他想回来了,让大家给他留意工作。
何雨柱虽然说他有轧钢厂的工作名额,但是何大清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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