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徐建设出车去外地了,因为上一次进了贼,胡英子一个人在家,徐慧真不放心,晚上就没回四合院住,在家里陪着胡英子。
第二天一早,胡英子去厨房做早饭,然后又哇哇叫着跑出来了,“姐,姐,快起来!出事了。”
何雨柱从屋子里走出来,说:“出什么事了,大清早一惊一乍的。”
胡英子哭唧唧地说:“姐夫,又,又又被偷了。”
何雨柱若无其事地说:“姐夫没被偷,好好的站在这里呢。”
胡英子:“不是,我没开玩笑!厨房的粮食都被偷了,呜呜呜…”
春天,是青黄不接的季节,粮食多金贵啊!有钱都买不到。
徐慧真听着外面的对话,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爬起来了。她一边穿棉衣,一边往厨房走。
偷的那叫一个干净,米缸面缸都空了,连锅里昨天蒸的馒头,橱柜里的熏鱼和腊肉,甚至自己家腌制的小咸菜都没有幸免,一锅端。哎,都是怪她家的酱菜太好吃。
和上次一样,灶台上多了个瓷瓶,跟上次的高足杯不一祥,这次是个大肚子形状的。
徐慧真正在端详这个瓷器,蓝色的云纹,红色的飞龙图案,这个应该叫斗彩天字罐。她上一世,在鉴宝节目里看到过介绍。
胡英子说:“这次这个比上次那个好,最起码还能有点用,装白糖或者盛大酱都可以,红红绿绿的,长的还挺好看的。”
徐慧真没好气的说:“这是古董,古董,将来值好多钱的。”
胡英子气的直跺脚:“不当吃,不当喝的,咱们可是丢了那么多粮食啊!这个贼就盯上我们家了。这可怎么办呢?”
说着话,抄起烧火棍就出去了,嘴里吼着:“大眼儿,你给我出来,天天吃我那么多粮食,你倒是给我把家看好了。看我今天不打断你的腿。”
大眼儿趴在狗窝里,死活不出来,嘴里呜呜呜地叫,好像在诉说自己的委屈和无奈。
何雨柱爬上墙头,看了看他的防盗铃,还好好的待在那里。就是聋子的耳朵,摆设,一点用都没有。
何雨柱无奈摇了摇头,低语道:“看来这个贼是个练家子啊!”
徐慧真一只手抓着瓶口,想看看瓶底有没有标记,就感觉罐子里面有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一张纸。
上面寥寥草草地写着:用这个跟你换粮食,你不吃亏。东面胡同36号住着一个敌特,他家里的衣柜里有个暗门,里面有电台,滴滴,滴滴滴,滴滴的那种。
徐慧真眨眨眼,有敌特你不去举报,你告诉我干什么?我也不管这档子事啊!
仔细一想,如果自己去举报,也是一件功劳,说不定还有系统奖励。想到这里,她也不心疼粮食了,把纸条收进空间。
何雨柱怒气冲冲地从房顶上下来,说:“我去报警!这个缺德带冒烟的小偷,薅羊毛专门薅咱们家!”
英子则咋咋呼呼地在院子里开骂:“黑心肝的贼啊,缺了大德了,我诅咒你出门叫车撞死,喝凉水被噎死…”
徐慧真赶紧安抚道:“英子,柱子,你们听我说。这个贼还挺讲道义的,没有白拿,给咱留下了个罐子。这个罐子是清朝雍正年间的,放到二三十年以后,能换多少粮食你们知道吗?”
胡英子呆萌的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徐慧真:“能换咱们全家一辈子都吃不完的粮食!”
胡英子惊讶得嘴巴长的能塞下个鸡蛋,掰着指头算账,“一辈子都吃不完?一个月按照30斤口粮来算,一年360斤,十年3600斤,100年斤,咱家现在7个人……”
徐慧真听着直皱眉,胡英子现在是工艺品厂的会计,也不知道她这会计是怎么当的?
她叹了口气,继续说:“这个贼功夫不是一般的厉害,他是盯上我们家了,我们在明,他在暗。所以,我们不宜把事情做绝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都是因为年景不好,被逼无奈走这一步,咱也不差那一点粮食,全当做好人好事了。”
胡英子叹了口气,说:“以后厨房里少放点粮食,他来了偷不着东西,估计就不来了。”
徐慧真:“很用不着,该怎么样,还怎么样。英子你也不用心疼粮食,我保证饿不着你。”
走出屋子,徐慧真看到理儿搬了个板凳,一本正经地坐在狗窝边上。
徐慧真纳闷,问道:“理儿,你洗脸刷牙了没有?怎么大清早的就坐在院子里。”
理儿脆生生地说:“妈,我在这里保护大眼儿,小姨又要打大眼儿,大眼儿也不是故意的不看门,它就是睡了个懒觉而已。”
小小的人,现在说话有板有眼的。
理儿今年六岁了,正是讨人喜欢的年龄,因为家里多了个弟弟,作为姐姐,她感觉自己不是小孩子了,所以总是一副小大人的样子。
徐慧真安抚好家里人以后,就去上班了,她现在要解决小偷说的敌特问题。主任大娘刚一进办公室,徐慧真就问:“主任,钱市胡同36号住着什么人,您有印象吗?”
王主任胸有成竹的说:“咱们辖区的居民情况差不多都在我脑子里装着呢。36号是个独门独院的院子,住着发